我是大麻风。她偏不乐意。刚才小影问我是不是同性恋?我现在回答:我是!樊琼信吗?你们大家信吗······”
大家就着向左的傻侃,不置可否地送了他一通傻笑。樊琼只是无奈地摇摇头罢了。
“阿左,你和珍姐又还没完婚的。她对你有恩,可琼姐对你有意呀!你不觉得和珍姐生活在一起,就永远被她的光环笼罩着吗?这样你会失却很多‘自我’的。有时,她会让你有居高临下之感的。我觉得你与琼姐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呢。我的话在不在理,你自己可以细想一下。”欧阳玉丽用带着刻意取悦樊琼的口吻道:“再则,你与珍姐代沟般的差距,社会地位的迥异······凡此种种,你不觉得累吗?”
“咦!阿丽的情报工作做得很出色呀。居然让我有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之感了。我得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文珍已表态,我们要运用一系列战术——持久战,拉锯战,甚至辅以马拉松战法,来打好我们之间这一场爱情保卫战。从而阻止热哈曼家族和向氏家族企图上演的当代版《梁山伯和祝英台》悲剧。”向左自得地表白。
“得了!我都受不了了!琼姐更受不了了!我们其实并无贬低珍姐之意,但我们得为琼姐鸣不平呀!”尽量做到在语言上不使樊琼显得难堪的欧阳玉丽道:“阿左,都什么年代了,还那么老土!我认为珍姐和琼姐,你可以兼得。如此最好的办法是:你们仨人可以移民到一夫多妻制的国度去,问题不就解决了。凭你们仨的才识,还可以成为传播当代文明的使者呢。在某些方面,我建议你应该象我那位花少爷莫小号学习。谈及女人,真可谓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我都不忍让他戴绿帽子。他却毫无顾忌地将屎盆子往我头上扣。跟了他,我倒八辈子楣了!”
“老婆!有象你这样称赞老公的吗?你随了我莫小号,是前世修来的福啊!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兄弟们也知道,我以前是搞工艺美术的。因为脑袋活络哇!在班上,我将专业术语都灵活运用开来,真正做到了将枯燥的理论与多变的恋爱实践相结合了。致使我的情爱观博得同窗们的一致赞同。要不然你这位裁缝班(即服装设计专业班)的高材生,怎么会卷入被我搅混的水涡中来呢?当然这一过程中,我运用了三十六计中的大部分计谋。说句良心话,当初用来对付你欧阳玉丽的第一招就是:实话实说!对吧?我表明在恋爱方面,我不热衷于单独纹样,提倡二方连续或四方连续。最起码也应该是由两个以上的单独纹样组成的圆形,方形或三角形适合纹样。要灵活运用‘博爱’原理!我的观点就有这么激进。大家没有持反对意见的吧?”他说完自得地环视了一周,希望获得响应者的附和声。不料玛丽洛娃却将一瓢冷水泼向了他:“你这狗屁经!如果你莫小号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在中国的大陆,如此倒大粪,红卫兵不将你大卸八块才怪呢!”
玛丽洛娃是研究中国历史的。她的这一番话将整个议程,变成球赛运动中的“换发球”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