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王楚盯着白衣服女生喊道。
“小子,你是谁?”脱裤子的混混系上裤带,一头长发,宛如新民主时期的荷叶学生头,有够搞笑的。
还不待说话,周围呼啦站起来十多个小子,各个摸出把刀子来。
“你又是谁?”王楚盯着长发问道。
“哟,是个生米儿,连爷都不认识就敢砸场子,你活的不耐烦了吧?”长发一歪脖子,咝的一声,舔了舔嘴唇。
陈思思在他身后皱了皱眉头,因为他觉察出一丝妖气。
都市里有妖怪不奇怪。
“大哥,你没事吧?”一众混混呼啦上来围住了王楚等人。
“嘿嘿,今天碰到了带刺的花,又来了一个挂青的犊子,大家招呼招呼,亲热点儿。”长发一嘴的黑话。
“小子,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跳出一个头发染成金色的小子,嚣张的说道:“7号路的老大,罗大成,罗七哥。”
罗大成一脚踹到他的屁股上,骂道:“费JB话,给我打,打死了我扛着。”
额?不是高天赐,王楚一怔。
罗大成眼睛一丝红光闪现,陈思思的疑惑更重了。
不过左看右看都瞧不出对方的真身,不知道是不是妖怪。
哗啦人群涌上来,刀子、啤酒瓶、凳子乱飞。
王楚不敢大意,挑起桌面挡住迎面而来的攻击。
吐气开声,一记老僧挑担,将一个小子胸前的不锈钢管的吧台椅砸进去一个碗口大的坑,回身就是一记侧踢,啤酒瓶应声而碎。
指东打西,指上打下,忽左就右,闪展腾挪。酒吧的格局小,施展不开,但是这般混混也不能依仗人多的优势进行围攻。
王楚凭借身体的优势,逐渐占据上风。
“啪!”
酒吧的大灯开启,由黑暗转为明亮。
酒吧里的人就像阴暗的老鼠一样,惊慌的吱吱乱叫。明显的有许多苟合的男女还处在对方的身体之中,本来昏暗时谁也不注意,可是一亮起来就暴露出来。
许多的瘾君子也惶惶不可终日,吓得躲到了角落里,生怕被警察叔叔抓回去喝茶。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也停止了。
罗大成举起一根不锈钢管,重重的极大在桌面上,有机玻璃的吧台桌子瞬时粉碎裂开。
“都Tm的给老子闭嘴!今天老子要办事,兔崽子们不相干的都给我滚!账都算到我头上,我数三声谁要是留下来别怪老子不客气。”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这里消费不能算太高。可是过来把妹或者潇洒的,谁没个三五百的消费,能省了自然是好事。
在混混的协助下,不一会儿就走了个干净,只剩下王楚和陈思思。
酒吧顿时清净下来,剩下的就只有王楚他们和罗大成一伙儿了。
看着人都走光了,罗大成一脚蹬到桌子上,用不锈钢管翘着地面盯着王楚道:“说罢,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怎么黑社会都是这样?换一套对白不行吗?
其实怪不得罗大成多想,他的有间酒吧经营十多年了,能在这里闹事的,无不是各个帮派派过来的,最多的一次来了一百多人。
普通老百姓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光手下就三十来号,哪个敢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来老虎头上拔毛。
因此,罗大成有理由怀疑这是不是那个帮派又再闹事。可他万万没有料到,王楚恰恰不是帮派成员,就是一老百姓,普通的学生。
王楚说不害怕有点假,小腿有些哆嗦。
王楚可以玩世不恭,可以耍奸耍滑,但是一想起宫傲雪,却是万分退不得。男子汉大丈夫立了承诺就要遵守,哪怕天塌下来都要一肩承担下来。
这是王楚的底线,任何人都会有底线,只要触及了必定匹夫一怒,血溅十步。
看见王楚不多话,罗大成斜着眼睛哼道:“说吧,你是龙兴帮派来到吧?”
什么龙兴帮?
王楚心急如焚,不知道什么龙兴帮,喝道:“什么龙兴帮、狗屎帮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宫傲雪在哪?”
罗大成也愣了,宫傲雪是谁?他从来都不记女人的名字,在他看来,女人就是玩乐愉悦的工具,用过了就扔,哪有功夫去记名字那么费事。
王楚要是帮派的人还好说些,毕竟里面相互关系错综复杂,互有牵连,谁也不愿意将天捅破了。可是王楚偏偏否认了,这说明他只是一个楞头青,身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势力。
想到这,罗大成一甩他那独特的艺术发型,冷笑道:“小子,你他妈的活拧了吧?也不瞧瞧是谁的地盘,就来捣乱,今天不留下你身上点儿零件是不能让你完整的出去的,给我上!”
罗大成手臂一挥,周围的小混混蜂拥而至。
王楚仗着力大,皮厚,抄起一张高脚圆台桌左右开轮。他完全不会武功,就凭这力气蛮打。周围的混混就见他将一张重约三十斤的圆台桌舞得更一团银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