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门被打开,秃子身后跟來的两名女匪走了进去,伸手在温碧照的鼻孔间探了探呼吸;一女子回头看了一眼秃子,在主人的示意下方才拿出了个装满解药的盒子放到昏迷者脸前來回移动,
半晌之后不见温碧照苏醒,只是猛烈的咳嗽了一下依旧昏迷,两名女匪轻手轻脚的抬着从洞外走去,
“妈蛋,这群沒有道义的土匪,”看着美女即将送入狼口,赵烁无可奈何的拍打着铁门,聊以**几句后静坐下來,
……
山寨正堂,二龙山的首领们分坐在两边,左右安坐五人,中间的虎皮座椅是大当家李响的座位,这般兄弟们有意今日在李响座椅旁边有安置了一张狐狸毛座椅,正对着大当家座椅的是下面的匪众,长长的大桌子一字摆开列成十几排,桌子上鸡鸭鱼肉冒着腾腾热气,走廊间不少女匪端盆倒酒來來往往热闹非凡,
牛霸、甘道龙两人坐在左边,杨业、王越、郭无为三人向右而坐,看着堂下一个个兴高采烈的众兄弟,五人也不甘落后把酒言欢相谈甚洽,其乐融融,
中间的虎皮座椅上空无一人,下方人群中有不少人调侃,大家都在猜想大当家的会用什么手段让压寨夫人乖乖伏法,
霸王硬上弓,还是吹胡子瞪眼的恐吓,还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
山寨女子住所,一间宽敞古典的木制闺房,门厅上雕栏环绕,闺门打开三三两两的女匪进进出出,手里端的上等的绫罗绸缎、发簪在阳光下金光闪闪、胭脂水粉在空气中飘着典雅的清香,
房门在一次次轻打开关闭后,深闺中传出女子哭喊的声音,
“你们要干什么,别靠近我,”折腾了半天的温碧照醒來后发现自己身处舒适的闺房中,旁边还有三五个穿着质朴的女人來來去去,洗白白、泡花香,豁然发现自己一身光不溜秋的呈现在众人面前,大惊失色的温碧照连忙护着三点,可惜手忙脚乱,最后扯过其中一名女子手中的衣物遮住了半边,
“夫人,这是我们寨主为你准备的,快点穿上吧,时辰到了就要拜堂成亲的,”女匪一脸尊敬的屈身,将胭脂水粉端到温碧照面前,
温碧照只觉得一切如梦境一般变换的太过突然,又不知所措;看着眼前的女匪一股恐惧之感油然而生,发抖的一把推开,盘子中的物件散落一地,花香遍及闺房,
“我不需要你们伺候,你们给我让开,让开,”温碧照大声喊着,抢先一步试图夺门而出,被两名女子拦下,
情急之下眼泪夺眶而出,不忍的问道:“赵大官人在哪,你们把赵大官人怎么样了,”失控的温碧照抓住离自己最近的一女子茫然问道,
“夫人您不要紧张,都沒事,只不过是我们大当家的要娶你做压寨夫人了,”女匪说着话,弯腰捡起地上的狼藉,
温碧照情绪失控茫然四顾,这是门外传來低沉厚实的脚步,闺房内的女匪们相识看了看后纷纷退出,温碧照心中疑惑起身走到门前时,一个身材魁梧长相中庸的男子站在面前,男人看起來匪里匪气,身上却散发出一股正义的气概,又似乎跟赵大官人有三分相似之处,
男子一双深邃的眼紧盯着温碧照,让这个猝不及防的女人心跳加快,红晕转瞬爬上粉嫩的脸盘,女子如水,不为富贵只求有一份源自内心深处的安全感,之前的赵烁有,眼前的男子也有,一时间温碧照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这是何方,又像是忘记了自己过去的不快与破碎,男子眼光深邃,温碧照发自内心的含笑悄然垂首,
“是我把你从刘府救出來的,你要走么,要走的话我把你送回去,你放心,感情的事情我不强求,只是不舍这么一朵鲜花插在刘老二那牛粪上,”李响看着眼前的女人,也愣神了好一阵子,恨不得昨日搬來就一睹芳颜,如今正面而对,更是相见恨晚,
李响说罢焦急的等待着女人的答复,就在刹那间,女人沒有说话,甚至沒敢抬头看李响,容颜渐红微微点头,
“你说句话答应下行么,”李响茫然的继续追问,惹得门前端端正正站立的女匪都忍不住发笑,
看着大当家的冷眼瞪來,只好吐吐舌解释道:“人家姑娘点头就是答应你啦,”
“啥,答应了,这么随便就好了,”李响突然觉得自己说错话,又转身看了一眼温碧照,虎躯一动将其抱起便跨步进入房中,
这突然的举动让在场的女人都惊呆了,连同温碧照在内,娇羞下双手拍打着李响的肩膀,口中哼叫连连,
被抱进闺房,被着上新裳、被戴上花冠、被一语情定终身,持手相望在厚实的床榻之上,
起初温碧照还有一丝清醒的头脑,这一刻在李响的主动拥抱下失去了彻底失去了防守的理性,也将“赵官人”的生死忘在九霄云外……
李响多年未沾上荤腥,好不容易抢來个压寨夫人,还沒打算霸王硬上弓,想不到对方就软了,这样也好,省去了不少麻烦,到时候带到众家兄弟们面前也倍儿有面子,
李响心中这么想着,却不知门外的女匪们都面色羞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