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高统如何到了太师府的后堂之上,这提到自己的安危还得感谢太师陈涉,跟赵烁的一阵寒暄察言观色的假面当即发现自己的身份暴露,想了想为了一个朱温的贺礼把命丢在这里实属不智,本想着借机开溜的高统,起身想着如厕走去,哪只自己成了赵烁眼中那颗无缝不叮的蛋,走了几步发现没有甩脱,心中骤然觉得不妙。
也正在这时太师的一言拯救了自己,平日里陈涉跟朱温就素来不和,再说赵烁之前可不曾与太师有何接触,为何这次唐从契丹回来没几天,两人就关系如此密切,值得怀疑。
怀疑归怀疑,高统也是用眼色行事的人,发现二人消失在大堂之中,更加断定二人之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才一路尾随而去,将整个计划偷听的**不离十,等到三人尽相退去这才露头悄悄折返。
当夜,长安相府内朱温端坐堂上大发雷霆,下面的高统战战兢兢,旁边的朱啸天也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如今函谷关败阵,契丹大军更是在雁门关损失大半,好不容易从黄河偷渡而来,还遭遇了洪水的洗礼,这下倒好,我原本用来攻打西川的骑兵如今只剩下几千了。”朱温虎目怒视着下方,无一人敢抬头直视。
接着又大发余威道:“我的南北夹击之计算是被破了,如今阿克苏在后军中休养,要是让朝廷发现了那还了得?”
“丞相,下关有一计。”
朱温一看又是高统早已怒不可歇;“有屁快放!”
高统脸色一紧稍稍有点不满,却又耐不住朱温的虎威,笑嘻嘻的道:“契丹大军之事可让他们分散打我们各军之中,骑兵大可在各军中设立百夫长,训练便可。”
“恩,也只能这样了。”朱温听后也赞可,又突然看了看高统,疑惑的问道:“对了,今天是陈涉那老贼的大寿,本相让你去打探的消息你可曾打探清楚?”
高统想了想,今天的事情该说还是不说,是不是得为自己留条后路呢?也罢如今朱氏势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道理他不会不懂,打定了注意便将太师府后院所见所闻都一一详细告知了朱温。
朱温一听拍案而起,将案间奏折文房四宝都拂袖一扫,噼里啪啦大殿之上掉了一地,这让下面的官员一看顿时节操统统碎裂!
“这些个穷酸秀才,整日的游手好闲,老夫的事情他们也敢管?现在反倒打起了老夫的主意,哼,老夫有朝一日定要在午门之上一个个将他们刀削斧劈,要宰了他们熬汤喝!”
“丞相圣明。”高统舔着脸继续在主人身边卖弄。
“高大人,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置啊?”朱温虽然生于平凡,也有一股与凡人一般的暴脾气,但是他能位居丞相也是又自己独门绝技的,单单这一事生气完了也没丧失理智,还能冷静分析问题就不是一般爆发爆富的藩王能做到的。
“丞相,我们只可静观其变,将计就计!”高统说着脸上泛出无比灿烂的微笑。
相比起长安紧张的气氛来,人家至少还能同仇敌忾,可是自太师府中,有两人却多疑成灾……
“太师啊,你说赵烁那小子会听咱们的话么?如今乱世可不能不给自己留个后手啊!”
“贤弟何意啊?”陈涉端起茶杯放到嘴边又放了下来。
“我恐那赵烁心怀鬼胎,这等大事要是让朱温那贼知道了,我们的末日也就不远了。”
“怕他作甚,朱温那贼有五十万大军,我们兄弟二人加起来也是,到时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再说赵烁忠心耿耿这可是有目共睹的。”陈涉似乎对赵烁抱着极大的信任。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看着刘度依旧放心不下,陈涉皱眉问道:“贤弟有何良策?”
刘度这时笑了笑凑到太师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不久厢房内传来志在必得的狂笑声……
次日,赵烁被再次请到了太师府,看到太师陈涉一脸茫然且略略走神,赵烁出于关心问道:“太师今日身体不适?末将恐有打搅,赎罪赎罪!”
“没什么大碍,今日老夫叫你来是有事协商。”
赵烁听后愣了愣神环顾四周后问道:“今日刘帅不在?”
“刘帅已经回去整顿大军去了,赵将军啊,实不相瞒,老夫跟刘帅手下兵多将寡要是跟那朱温大战,敌不过可如何是好啊?还有那晋王麾下的勇南公,可是天下将领的梦靥啊!”
这些赵烁到时有所耳闻,只是不知今日太师提出来所谓何意,难道打起退堂鼓了?
陈涉说道:“将军也休要多心,只是老夫听说将军麾下有良将精兵,且久居关山驻扎,不妨将军令他们东来洛阳,为国尽忠,第一先锋非你莫属。”
赵烁一听,这是好事啊,也就当场应了下来,为将当兵打仗不就是图个天下太平么,更何况只要这一次成功了,那就是太平盛世。
“如此甚好啊,那将军尽快启程,争取赶在两日后的约定如期到来,有了将军的战力,我们讨伐大军可是如虎添翼啊!”话说陈涉也没想到赵烁竟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