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些施展不开,恐怕都要蹦起来,楼晧海面前手舞足蹈了。
“疯子!”楼晧海毫不犹豫地给予对方这样两个字的评价。
“可是这份情楼少不能不承吧!”秦朗空才懒得管楼晧海怎么看他。
楼晧海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样,心说果然关键点还这里,“承情不承情这个问题,想早就和秦少讨论过了才对!”
“可是这次很不一样不是吗?”秦朗空成竹胸地笑了起来。
他身为秦家,又一直被养秦剑南的身边,跟着众所周知的秦家政敌楼家出任务,还意外中受伤,那这里头能做的文章可就太多了。
楼晧海从凳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秦朗空,不咸不淡地发问,“秦少想要什么报答?”
其实这完全是句废话,身份,地位,金钱,权利,他有的秦朗空当然也有。当然这里头要除了……除了一样让秦朗空和他纠缠了这么久,还一直挂嘴边的东西。
只是这个“除了”确确实实有点麻烦。
但其实也不过就是有点麻烦而已,也就是说并非是完全没有办法,叫束手无策的事情。
“想要的报答楼少会不知道?”秦朗空愉悦的声音缓缓从病床上传来。
楼晧海看着他,似笑非笑,“上次宿舍秦少不是已经愿以偿过了吗?”
一提起上次宿舍的杯具,秦朗空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丰富了起来,愤怒,郁闷,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中居然还隐藏了一丝丝兴奋和些许隐隐地期待。
啧了一声,秦朗空努力把自己的记忆从那天的研究所宿舍里给召唤回来,他勾起嘴角阴郁地笑了笑。
“楼少可真会说笑!”
要如何挑起一个男的怒火,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质疑他的地位和能力,而这里的地位和能力很大程度指的是床上的那档子事儿。
“能让用这么大的一份情去换的东西……”秦朗空挑衅似的用淫靡露骨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楼晧海一番,“自然是楼少的身体!”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还抢楼晧海开口之前补充了一句,“只要楼少肯让操,咱们这还不是一切都好商量?”
闭着眼睛就知道对方要这么说的楼晧海结果还是给气笑了,既然想笑,他自然也就笑了。他抱着手臂冷冷地望着秦朗空,“记得秦少这会儿伤的不是脑子吧!”
“楼少不愿意?”秦朗空也笑了,其实他也就是这么说说罢了。这楼晧海要是真就因为这么点事儿答应了他,他反倒要觉得倒胃口。
看见楼晧海不说话,秦朗空就又半开玩笑似的拿了话头撩拨他,“怎么楼少怕了?”
“嫌脏罢了!”楼晧海轻笑一声,“再说,这真要到了床上到底是谁上谁还不是各凭本事!秦少又何必老是那么乐观自信。”
这话可真不像是楼晧海这么个仪表堂堂,谈吐优雅,睿智圆滑的世家公子哥说出来的话,秦朗空一瞬间还以为是自己脑补过度,终于幻听了。
但是不管这是不是他的臆想,秦朗空不可否认地发现那团一开始自己心里好不容易被压下的火又烧了了起来,还大有越烧越旺的势头,热度也顺着他的胸膛脱离控制地一直延续而下。秦朗空动了动身体,他的下半身有反应了!
看见秦朗空床上的表情有点不对,楼晧海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他干脆地准备打开门离开,留着莫名其妙发情的某自己这里享受。
发现他要走的秦朗空急忙出声儿,“就亲一口,亲一下怎么样?”
楼晧海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了秦朗空一眼。
遭这么大罪,就为了一个吻!?这他妈的是不是有点太不科学了!
就秦朗空还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楼晧海已经快走两步回到了他的床前,俯□子他的嘴唇上亲亲碰了一下。
一个吻就能换得秦朗空此乖乖听话,不搞小动作!很划算的买卖不是吗?
这下轮到秦朗空傻眼了!卧槽,这次居然这么容易?还不用挨揍?
他睁大了眼睛一眨不不眨地盯着楼晧海不断放大,最终模糊起来的脸。仿佛有一阵阵带着轻微刺激的电流游走过他的全身,让他差点连自己是谁都给忘了。好本能却比他的思维更快,就楼晧海准备移开嘴唇站起身来的时候,秦朗空猛地张嘴咬住对方的嘴唇,趁着对方条件反射张嘴的瞬间,又让自己的舌头闯了进去。
楼晧海向后仰了一下头,却又被秦朗空伸出手一把扣住。
太过用力显然不行,他过来看一眼秦朗空,这秦朗空背上的伤口就崩裂了,这样显然有点不好解释。上述想法只是略微过了一下脑子,楼晧海就主动伸出舌头和对方交缠到一起,灵活的舌头舔舐过秦朗空的口腔,牙龈的四周来回转了一下,又顽皮地跑到口腔上方跳了跳。
秦朗空的身体很快放松了起来,扣楼晧海脑袋后面的手的力道被轻松卸掉。然后楼晧海猛侧了一下头,就站直身体,对着秦朗空勾了勾嘴角,“秦少的味道还真不赖!”
卧槽!台词肿么也被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