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一夜的路,青衣不堪其扰,本想老老实实休息一下的她气哄哄地把挂在胸前的两只爪子塞回去,可沒过两分钟它又悄悄地回來了,一样的位置,毫不气馁,
陆羽真是个可爱的人,不管你怎么拒绝他都要搂着你睡,不仅如此还有些愈挫愈勇的意思,青衣被她欺负得不行了,索性推开他回了自己的房间,可她刚一走,陆羽就带着惺忪的睡眼,跟了进來,
这两个人,怪有意思的,站在院子里,每隔一会儿就能看见一个女人满脸怨恨地抱着被子出來,身后紧紧跟着一个扭着被子不松手的帅气男人,
他俩从东厢房走到西厢房,又从西厢房走到东厢房,來來回回好几趟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刘洪坐在廊下的藤椅上,斜着眼睛看他俩,一股无名的怒火悄然升起,
“你想干什么,,”屋子里,不堪其扰的青衣低吼道,
“跟你在一起啊,”陆羽说着,爬到她的身边还要索吻,
“起开,”青衣一推陆羽,把他按在一边,“这种事,不要在这儿做,”
“哪种事儿,”陆羽坏笑,疑问道,
“就是你老做的那种,”青衣烦死他了,眉头拧在一起,
“哦,为什么呢,”陆羽说着,很贱地凑过來,趴在青衣酥软的大腿上眯起眼睛,因为感觉很好还饶有兴致地转过头來亲了一下,
“唉......你能不能不这样啊,照你这么下去,那件东西什么时候才能拿到......真搞不懂你这人,有时候挺厉害的,可有时候......”说道这里,青衣的脸上还涌出了一种上错花轿嫁错郎的幽怨,
“咋的,不想好了,”陆羽睁开眼,悠悠道,
“恩,”青衣点点头,
“那好吧,是你说的,”陆羽说完,直起身,一头栽在枕头上不去看他,
“我们是工作关系,”看他那气哄哄的样子,青衣说,
“我跟你沒关系,”陆羽竖起中指,愤愤然,
“那你回去吧,这次任务不用你参与了,”青衣又说,有点赌气的意思,
“你说真的,”陆羽一听,掀开被子问她,
“真的,你走吧,”她又说,
“我不,我得看住你,万一给人拐走了我得多上火,话说,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是不是跟那叫刘洪的搞事情了,突然要赶我走,是不是嫌我碍眼了呀~”陆羽觉得有些不对,还故意用那种很不信任的眼神看着青衣,
“你,你什么意思,”
“我沒意思,”
“沒意思是什么意思,”
“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狠心了,唉,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哟,”陆羽说着,一声长叹,紧接着蒙上大被不再说话,
青衣见了,颇为恼怒,“姓陆的,你把我当什么了,什么叫新欢,什么叫旧爱啊,你是不是做完了事情想后悔,故意要找个借口跟我划清界限了,”
“沒有,”陆羽说,
“就有,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很了不起,要是真的,你直说就行,用不着质疑我的人品给自己找平衡,”
“切,”
“切什么切,你给我起來,”青衣的嗓门越來越高,还很气愤地伸手去掀陆羽的被子,可那绒被一开立刻有只大手探了出來,
陆羽一个探掌再一往后一抽,将她强行拖进自己的被窝里,搂住不放,“说,你们都干什么了,”
“什么也沒干,”
“什么也沒干这么晚才回來,”
“用你管,”
“哟呵,厉害了是不是,说不说,说不说,”见气氛紧张,小陆毅然决然地把她压在身下,那两只爪子伸到青衣腋下好一阵咯吱,直把青衣弄得连连告饶,她扭动着身子一阵娇笑,咯咯咯的笑声和哎呀哎呀的乱叫传了出來,一度弄得隔壁屋里刚起床的张震好生憋闷,
“骚-娘们,等着,有机会老子一定骑了你,”
说完这句,他有点后怕,想想陆羽那超绝的身手后脖颈直冒凉气,
在背包了拿出洗漱用的东西,他推门出去,到院落边上的手压式水井边打了点水便蹲在井边的池子上开始刷牙,
“起得真早啊,”这时候,越南人也走了出來,拍拍张震跟他蹲在一起,
“啊,你也來了,”张震说着,拿着牙缸问他,“昨天的事儿你怎么看,”
“什么,”,
“那个叫刘洪的,不说是个大当家么,看身手不是等闲人物啊,再看这院子,你说他会不会是土匪啊,”张震说着,还还很警觉地看看四周,不看还好,这一看把他吓了一跳,不知何时,白头翁正站在他俩的身后冷冷地看着他,
“说话留神,”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他端着个脸盆回房了,
“卧槽,这老头儿怎么回事......”狠狠地吐出一口牙膏沫,张震说,
“不知道,不过他说的有道理,毕竟这是他们的地面嘛,”越南人把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