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青衣犹豫了一下,不知如何是好,
“我是他男人,”陆羽倒不在乎,直截了当地说,
此时的他恨不得告诉所有惦记青青的癞蛤蟆们,这个女人本大爷预定了,你们都快快死心吧,
“啊,”小光头一愣,在副驾驶的位置猛地转过身來,看那模样像是给鱼刺卡了似的,眼睛瞪得溜圆,那眼睛本就不小,这么一來就更大了,
“恩,是,”青衣红着脸在点头,还很羞涩地瞥了陆羽一眼,那有点小温柔的模样当时便把小光头弄得一愣一愣的,
“什么时候的事儿啊......”小光头挺木讷地转回去,一脸都是汗,看他心有余悸的样子,陆羽便问:“怎么,你有心事,”
“啊,沒,沒有,”小光头挺尴尬地笑了笑,望向前面不再说话,
由于是后半夜,又是在远离市区的一个位置,那辆出租车的车灯照得又不远,陆羽望向前方看着坑坑洼洼的路面和依次涌來的许多树木不由得皱起眉头,
她一侧头,搬着青衣的脑袋耳语道:“那小子是不是暗恋你啊,我觉得不对,”
青衣闻言,莞尔一笑,又学着陆羽的样子在他的耳边回应道:“不是他,是他老大,”
“啊,”陆羽一怔,青衣巧笑,那骤然绽放的笑颜把开车的司机都给勾引了,一双牛眼对着反光的镜子不断抬头,
“啊什么啊,你以为,除了你就沒人会追我么,”悄悄地抿起嘴唇,青衣的目光投向窗外,轮胎压着碎石咯咯咯地发出响声,而后面那辆车子也一直紧紧跟随,
“你这意思说,我们要住在我的情敌家里,”陆羽指着自己,有些不可思议,
“恩,”青衣点头,小陆郁闷,
“他长得帅不,”
“帅啊,”
“能打么,”
“很能打,”
“高大威武么,”
“是的,”
“那有我好么,”
“有,”
“好吧,”陆羽说着,一下子就蔫儿了,“那你为什么不跟他呢......”
“呵呵~”看他又跟个孩子似的,青衣忍俊不禁,悄悄地拉住陆羽的手,“可能.....是因为他沒你那么无耻吧,”
额......哪有这么安慰人的......
她这么一说陆羽就更郁闷了,郁闷到了想蹲在墙角画圈圈的地步,
好歹我陆某人也是站在行业顶端的传说级人物,怎么到你的嘴里就成了一个毫无节操的小流氓,想到此处他带着几分埋怨靠过來还一把抓在青衣的两条长腿上,
像这种沒节操的事儿他都习惯了,可青衣不同,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后惩戒似的在陆羽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老师说她沒有用多大力气,可陆羽的反应却是极为惊人,他嗷地一嗓子弹了起來,然后捂着大腿根一阵惨叫,
假象,
绝对是假象,
青衣知道事实是怎样的却不代表前面的两个人不会误会,
司机和小光头齐齐地回过头來又赶紧做回原位,青衣捂着脸狠狠地瞪了陆羽一眼,陆羽则是得意洋洋地笑了笑,沒办法啊,让她尝到甜头了那还得了,这种事情必须遏制在萌芽状态,
“唉......”小光头叹气,挺为陆羽担心,此时的他真不知道应不应该把青衣和陆羽的事情告诉自己的老大,
那个男人,可不好惹,
可他不知道,身后那个有点无厘头的男人要比自己的老大更不好惹,
汽车开进一个村子,村子很古朴,顺着车灯看去两侧还有不少的石头围墙,想來是个相对闭塞的地方,
村子里的人早就睡了,唯有很大的一个院子里有灯光,院子的大门是敞开,出租车径直地开了进去,
打发走司机,五个人站在院子里,
陆羽一看这将近三米高的围墙就觉得奇怪,娘的,一个正常人会把院墙弄得这么邪乎么,
再看院子里,很空旷,压得平整整的一块土地在中间,被铁杆架起的吊灯高高旋起,风一吹,灯影摇曳还伴着吱吱呀呀的铁器摩擦声,
面南背北,座落着一排的北方民居,青砖灰瓦,平檐直脊,灰色的梯度依次呈现,即庄重又大气,虽然那木质的窗棂看起來古旧些,却掩不住那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庄严肃穆,
在院子的两侧是厢房,左面和右面各有四间,其形制样式和正房无异,只是要小些,老实说,在这样的小村落里能有如此大的宅子不得不说是个奇迹,而在院子的正中最引人注目的还要数那种在廊前的三颗柿子树了,
三个花坛由水泥砌成,直径在两米左右,涂白了的四周圆滚滚地高出地面大约二尺多,黑褐色的泥土里一抱粗的树干直立而起,相距一丈多远恰好连成一片,
陆羽看到柿子就高兴,抬起头來直流口水,可惜那些柿子都沒熟,酸涩得很,要不然以他的性子一定会跑上去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