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浑身是血。浑身是伤。那小胳膊粗腿都里出外进地耷拉着。竟然沒一个是能正常行动的......
脱臼了。
让人给“分筋错骨”了......
“谁干的。。。”
“那个姓陆的......”都这时候了。吴二狗子还有告状的精神头呢。
“陆羽。你特么地给我出來。”吴良一声怒吼。拔出手枪。身形前闯就要跟陆羽拼命。
“唉。老吴。你是不是傻了。现在冲进去你能怎样。是你弟弟带人行凶的。在人家门口发生这事儿到哪儿你也说不出理去。”
分局的人认识吴良。一下搂住他劝慰道。
“那我弟弟就这么完了。。”吴良的眼睛都红了。大喊大叫。他们兄弟三人。前些年就因为打架斗殴死了一个。这个再出点事儿他和他的老爹老娘还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沒事儿。就是让人给卸了关节。到医院找个好点的外科大夫。我保准他安然无恙。”看他激动。那人又说。
“你确定。”
“哎呀。这么多年下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见吴良半信半疑。他补充道。
“头儿。有个小子受了枪伤。流了很多血。”这时候。有个小警察跑了过來。带着个手套对他说。
“哦。有生命危险么。”那人问。
“怎么说呢。差不多吧。我想耽搁久了一定会有。”那小警察想了想。做了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回答。
“那还等什么啊。送医院吧。”分局的头目一摆手。挺为这些菜鸟蛋疼。
这时候他从兜里掏出一盒香烟。吴良接过來一看。还是“小熊猫”的。
“不用说我也知道。这段时间。上面的人也挺关注这小子的。也弄不清楚他到底是谁啊。不过看起來挺嚣张。记不记得上次他带一群学生跟好几伙黑社会对砍那事儿。我的一个小兄弟值的班。二话沒说就要给他点颜色。结果。**个人全让他给收拾了。呵呵。要不是你们局长來提他走。我早就弄死他了。”
那个分局的头目有点气愤。顺着吴良的态度朝着楼上恨恨地说。
“也不能这样。”经他一劝。吴良冷静了不少。他对着陆羽家的围墙狠狠踹了一脚出气。又很讽刺地反过头來开导分局的同志。“唉。兄弟。别看我刚才怎么说。这件事你还是别管了。交给我们吧。上边來人说这小子非同凡响。让我们盯紧了不要擅自行动。要不我特么现在就崩了他了。可时候沒到。不能坏了大事。”
“照你这么说。这小子还不能动。”
“对。”吴良点点头。
“啊。那就算了吧。”
其实。对方本就沒有拿陆羽怎么样的意思。见吴良这么讲自然要就坡下驴。
寒暄几句。两边分开。吴良赶紧走到一边给重案组的成副组长打了个电话:“喂。成组。跟你说个事儿。我弟弟又栽在那小子手里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啊。”电话那头的成组长明显一愣。赶忙追问。
“就刚才。报警中心的朋友告诉我的。我一接到信儿就來了。可沒想。还是晚了一步。”吴良说着。捂住额头很懊悔。
“小狗子怎么样。严重不。”成组长沉默了几秒钟。又问。
“看起來不算太严重。比上次好了不少。就是行动起來不太方便。”吴良皱着眉回答。又把事情的始末跟成组长大体介绍了一下。成组长一直在听。吴良一直在说。
这时候。有几个办案的抱着好几只沙喷子往这边走。唾沫横飞的吴良一看。两只眼睛就挪不开了。枪还是他弟弟手里的那几把。可他辨认了好一阵子才确定下來。不为别的。就因为那几把作为证据留在现场的沙喷子全都让人拧得跟个麻花似的了......
“咋弄的。”吴良张大了嘴。拉着办案人员惊愕不已。
“不晓得。看着像是让人用手拧的。”办案的警察摇摇头。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用手拧钢管。这得多大的手劲儿能弄成这样啊。
“卧槽......”吴良的脸色很难看。不禁慨叹。
“小良子。”电话那头的成组长见吴良不说话。发出声音疑问道。
“哦。在。”吴良摇摇头。赶紧答道。
“刚才你说什么呢。”
“啊。沒事儿。我合计着这事儿确实是二狗带人挑起來的。可他们下手也太狠了。是不是上下打点一下给这姓陆的定个罪。也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灭灭他的威风。”
“难。国老在呢。不好弄。”成组长做了个长长的叹息。有气无力地对吴良说:“你沒看出么。监听也取消了。跟踪的人也撤掉了。除了在他们内部安插的几个人以外。我们对他的控制薄弱到了快沒有的程度。另外。那老爷子可是省公安厅十大神探之一。国家二级英雄模范。咱惹不起。现在又在那个神秘部门挂了头衔。特权大着呢。先忍忍吧。他走了就好了。”
“你这意思。是让我们继续等。”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