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楼顶的青衣相当无语。怪不得这几天秦岚一看见自己就不住坏笑。原來是你这家伙搞的鬼。该死的东西。我看你往哪儿跑。
事实证明。女人发起狠來往往比男人更可怕。能做杀手的女人更是如此。
青衣稳稳地握住枪托。勾着扳机。随着身形的微微调整。瞄准镜里的十字缓慢而稳步地在那出租车上游移着。
“啧。有事儿冲我來。这跟我妹有毛关系啊。”
听到这句“你妹”陆羽表现得异常气愤。他捡起半块砖头砸在墙上以示抗议。
“其实。作为一个大男人。个别时候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们这些女同都是怎么想的。”陆羽又道。
“记得有个小弟跟我说过。大多数讨厌男人的女性都在成长的过程中受过某种程度上的不良刺激。你呢。是不是也一样。比如说。小时候遇见个猥琐大叔。或者在军营里被潜规则。再有就是为了某些任务不得不失身什么的。虽然不晓得那是什么感觉。不过用脚心想都知道一定很痛苦吧。这么想的话。你也不容易。”
陆羽越说越來劲。一张小嘴吧嗒吧嗒地动个不停。
去你么的......你才被潜规则了呢。楼顶的青衣给他气个半死。恨不得割了陆羽的舌头。也难怪。水灵灵的一个大姑娘被这么个混蛋高声调侃。换谁也挺不过。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唉。可怜的孩子。”
说完。小陆还装模作样地做了个悲天悯人的动作。“不过你也不用太伤心。鹰眼不喜欢你不代表别人对你沒兴趣。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呢。对不对。”
“又默认了。好。怎么说呢。可惜你这女人性格太差。要不然。你可以求求我。说不定本大爷心一软就把你带走了。挺好的一个女人何必如此。大晚上的。多冷。唉。今天穿裤子沒有。别冻坏了。”
说完。陆羽笑了。扑哧一声像极了是在挖苦。
陆羽的本意是问她是不是像上次那样露着长腿。沒想到弄出这么一句话來。不过。很开心的是这沒穿裤子的隐意实在霸道。当时就说得青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要脸。真不要脸。”见他口无遮拦。青衣很烦。想想他做的那些事简直是怒不可遏了。
“你说谁不要脸。你才不要脸呢。”陆羽出不去。嘴上绝对不能再吃亏。
“......”
尼玛。青衣的无奈是刻骨铭心的。她就纳闷了。怎么哪句话陆羽都落不下啊。这么小的声音都能听清楚。。开玩笑呢吧。
“是啊。我听得见。厉害吧。”不等她问。陆羽笑嘻嘻地说。
“我不仅能听见你的话。还能知道你那下流无耻的小脑袋在想什么呢。唉。不爽是吧。你咬我啊。來。哈哈。”揣测着青衣的动态。陆羽有点得瑟地哼唧着。
“你装什么装。有本事你就说说看。老娘想什么让你知道了。你看看你干的那些事儿。还说我无耻。你要不要脸。”青衣气不过。放下枪头在楼顶喊了一通。那声音脆生生地跟银铃一样特别好听。不过。叉着腰自称老娘的模样还真有些泼妇潜质。
“哟。你说话蛮好听的嘛。再叫一声。”终于有了回应。陆羽心中大乐。
“你滚。”有点失态的青衣撇着嘴。一脸不屑。
“害羞啦~哈哈。”说到此处。陆羽挪了挪身子。“要不咱么私了吧。别闹了。再有几分钟警察叔叔就來了。你杀不了我的。”
“呵呵。有时候我很奇怪。你这人哪來那么多的自信呀。”见陆羽并沒有趁机逃脱的意思。青衣问道。
“因为。你比我弱啊。”陆羽说。
“是么。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活到明天。”青衣一声冷笑。牛着呢。
“好啊。那。要不要打个赌。”陆羽提议。
“好。你说吧。怎么赌。”
“这样吧。我活到明天。咱这事儿就一笔勾销。以后你别找我麻烦。每次见到哥哥我还要叫上三声好老公。行不。”
“呸。”
“哟。这就怕了。”陆羽挖苦道。
“有什么好怕的。你输定了。那再说。你输了怎么办。”
“你傻吧。输了我就死了。到时候随你。就算你把我小鸡鸡切下來数年轮都可以呀。”
“好。一言为定。”青衣说完。又是一声枪响。
“草。”别看陆羽说的很轻佻。实际上他可沒有半刻是放松的。刚才那会儿。一个又一个计划正在他的脑子反复筛选。想出一个否定一个。苦恼得要命。
苦无两侧之际。楼顶的女人不等了。她在射击。在一枪一枪地往油箱上打。
每一枪射在车上。陆羽都跟着一震。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这破车要不了多久肯定是要爆炸的。到时候铜皮铁骨一样受不了。真到了那时候。自己和身下的小弟非给这女人拌了凉菜不可。
怎么办。怎么办。真要等警察來么。
想到此处陆羽觉得好丢人。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银狐会被一个女人堵得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