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陆羽说完。一下子踩在了小胖的脚面上。
“哎喔草。”这下子踩得着实不轻。当时就疼得小胖捂着脚面大吼大叫。
“卧槽。有警察。警察來啦。”
小七就跟在他俩身后。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他会意。随即大吼一声。
不过。这小子玩得有点过。很有喜感。只见他一声之后。突然跃起。紧接着像抽风还不彻底的那种精神病人一样。噌地一下窜出去。跑出几步。脚下一拧。又迅速地使出个“鹞子翻身”。两个胳膊甩起來。一哈腰又急急地奔着出事地点跑來。
卧槽。这是闹哪样。。
别看汪仑的手里有枪。实际上此时的他要比任何一个人都紧张。惊闻异动的他汗毛竖起。怒骂一声便把枪口对准小胖。一看不对。又对准了迎面跑來的小七。
上下一打量。愣了。
不怪。是个人见到小七这诡异的行为都会发懵。更别说疑心颇重的汪仑了。“滚远点。你特么的是要下蛋啊。”他说着。用枪一指。
小七不理他。怪叫一声接着往前跑。
“草。”
虽说这汪仑向來不懂得倾听为何物。但是。当别人对他的质问熟视无睹时。他也觉得别扭。一声怒骂扣动扳机。
“草你妈。滚远点。”他说着。真的朝小七的脚下开了一枪。
“咻。。”干燥的土地上。扬起了好大一捧灰尘。
“草。别打。”小七见状猛地往左一翻。就地打了个滚后又迅速地往回跑。他左一下右一下。不断地变幻步伐。连汪仑这种老江湖都给他晃得得迷糊。一时间瞄不上准头。
其实。这也不怪。须知小七的步法是陆羽亲传的。这看似拙劣的满地乱滚中暗藏着悬狐六步的精华所在。别说是他。就连文灵小空这些亲近之人都识它不得。
就在他把注意力集中在小七身上的同时。两个人一沒闲着。两道黑影同时一动。分成两路向这边包抄过來。这其中一个是老警察。另一个是陆羽。老警察一个抢背扑过去。就地一滚就拾起了地上的那把枪。可他的手刚碰到枪身立刻被汪仑发现。
啪啪。两声过后。老警察赶紧抱头。一尘不染的警服上也迸溅了满身的灰土。
汪仑的第一枪。打在了警察的身前。第二枪正打在那只手枪的枪身上。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把黑色的枪体击飞出去再撞在青砖的墙体。扑啦啦地两声后那只沒有打出一颗子弹的黑色枪支黯然退场。
“草。让你开枪。”汪仑瞪着老头。急速地扣动扳机。可手里的东西却像准备好了似的发出咔咔的两声响。无力而苍白。
子弹。打光了。
三颗子弹。
三颗子弹就打光了。尼玛。
汪仑用力一甩。并不死心。可打出第四枪的手刚一抬起。立刻见到了一张冷冰冰的脸。
陆羽的脸。
陆羽的笑脸。
我去你么的。你笑啥。
汪仑微微一转身。赌气似的朝着陆羽的脑袋硬开一枪。
子弹沒响。响起的是金属破风所带來的别样高音。
汪仑想不到。就是刚刚的这一侧身白白地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本來。那个小女警护在了汪仑的身前。汪仑暴露出的破绽一闪即逝。为了不伤及无辜。陆羽实在沒有办法出手。可现在不同。趁着刚才的乱子陆羽已经跑到了靠近墙角的一个位置。汪仑这一转身。立刻让他那只瞪起來的左眼暴露无遗。
两个人几乎在同时出手。可汪仑的枪并未打响。而陆羽手中的硬币已然飞出。这硬币像是子弹一样。贴着女孩的脸颊嵌进了汪仑的右眼。随着汪仑的一声惨叫。迸溅而出的血花迅速地在她那张俏脸上留下朵朵印记。
随后。两个人在同一时间倒在了地上。
汪仑断气的时候。另一只眼睛还睁着。他到死都不敢相信刚才那直入脑髓的硬物会是一枚小小的硬币吧。一块钱。一条命。
“对不起啊。你的四十万沒了。”陆羽缓步走來。踢了踢汪仑的尸体。
“额......”地上的女孩捂着自己的脖子想要站起。却无论如何都使不出力气。
陆羽见状。一矮身便把她抱了起來。
“我这算正当防卫还是算见义勇为呢。”陆羽说着。把这妮子交给老警察。
“都算。谢谢你。”老警察搂着自己的小徒弟。对陆羽说。
“不用谢。警民合作嘛。”陆羽说着。摆摆手。他已经决定转身离去了。
“等等。跟我回去做了笔录吧。”老警察说。
“如果我说不去呢。”陆羽站住。戏中懊恼。我就说不管这闲事儿。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你去吧。我有东西给你。”正巧。小女警也缓了过來。她扑闪着大眼睛对陆羽说。
“给我。”陆羽指指自己。素未谋面的你有东西给我。
“恩。你不去的话。会后悔的。”小女警点点头。一直盯着陆羽的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