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诸多的措施里。最有代表性的就是三个损主意。
第一个。安装大量的摄像头。大多在室外。这么做为的是调查取证。
不过。这招沒好使。第二天那些摄像头就被人用钳子给夹走了。唯独剩下的那两个还给人糊满了泡泡糖。取下來看时。早就黏抓抓地沒法清洗。这事儿是悬案。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第二个。秃老六花钱请了分局的领导吃饭。然后借來五个便衣伪装成网民蹲点。一心想着吧这些小混蛋一网打尽。结果呢。陆羽他们像是早早地接到了消息。一个人也沒來。
更有意思的是。有一天晚上。突然涌进來一大群的小屁孩。他们要上网还都是初中生。为首的正是小六儿。这些娃子哼哼唧唧地显得很欢乐。然后坐在椅子上唱歌。
“在我右腿的左边左腿的右边有一片大森林~噢茂密的大森林。噢茂密的大森林~~而你左腿的右边右腿的左边有一个小精灵~噢躲进森林欢快又开心~~~”
牛逼了。五个警察直勾勾地看这那些小屁孩。他们一边哼唧着无良歌曲。一边高潮迭起地打游戏上黄网。作为一个执法者硬是沒辙。
两天过后。这些蹲守的人实在是忍不住了。全都红着眼睛上了车。也许是出于道义上的气愤。也许是由于身体上的疲惫。反正他们是走了。不管了。
可是他们前脚一走。那些不怀好意的坏小子迅速赶來。该干嘛干嘛。一如既往。
秃老六无语了。想出了第三个办法。找人镇场。
找人这法子。是要收钱的。第一个被找來的就是鸡哥。鸡哥那嘴还沒好呢。紫色的。向外翻着。忽视战略位置这个重要因素的话。活脱就是个生殖器官。他一照镜子觉得这太难看了。所以出门就带个口罩。又加了个墨镜。再配上那鸡冠子的发型。整的跟个奥特曼似的。推门进來时把秃老六吓了一大跳。
“卧槽。你咋整成这样儿了。”确定了來人身份以后。他问鸡哥。
“草。前几天让一老头子给打了。”鸡哥呜呜地说。
“哎喔。这谁啊。下手这么狠。”秃老六咧着嘴一掀他的口罩。立刻看见了满嘴的大金牙。
还别说。紫色边缘。红色填充。金黄的两排大牙零星错落。抛开一切单从颜色搭配上看。还是可以用华贵中不失神秘來形容的。
“别提了。丢人。”鸡哥一摆手。问道。“咋了。啥事儿啊。”
“啊。最近。我这儿总有一帮小崽子闹事儿。这不找你來看看场子。镇他们一下。”秃老六说完。还猛地一握拳头看向那些小屁孩。
“我草。就这点事儿啊。大军。把他们给我赶走。”鸡哥说完。一个能有一米九的高大男人走了过去。这人办事效率也高。乒乒乓乓地一阵拳头就把年纪在十八岁以下的孩子全赶走了。
“喂喂喂。你别打啊。错了错了。那是常客。哎喔草。”秃老六看他那不管不顾的样子一阵头疼。可也不能深说。
这么讲吧。鸡哥带了七八个人來。从东边跑到西边。从北面打到南面。一阵拳打脚踢便把那些不速之客清理得干干净净。可他们刚一走。那些被打了的全都跑回來了。而且多了不少人。这人群中领头的正是姚靖。姚靖还是那个经典的小平头。光着膀子手拿砍刀。一脚踹开大门二话不说开始砸店。
他砸店。那是真砸。
大家都听见了。羽哥说了。沒事儿。往死里打。要赔多少钱他都给出。有这句话那还等什么啊。这些家伙玩得可是老欢快了。连卫生间的瓷盆都给踢成了十几瓣。你说还能剩下啥。
“行了。走。”姚靖说完。捡起一个烟灰缸。把最后一个能亮的灯泡也给砸坏了。
他们一回來。正好碰见了剩下的几波人。最当先的依然是小胖。这家伙腆着肚子。怀里还抱着个跟他挺联相的金蛤蟆。他一边晃头一边比划。正牛逼哄哄地跟大家说他那辉煌战绩呢。
“嘿。哥几个。你们猜猜我遇上谁了。”小胖说着。面有得色。
“谁啊。”
“佟泽。”
“卧槽。这么巧。”二黑一愣。不敢相信。
“啧。骗你干啥。我去的时候那小子正跟个娘们在包间里腻歪呢。我上去一把就把他给拽了出來。”小胖说着。找了个椅子把金蟾放了下來。
“然后你对他说。放开那女孩。让我來。”小七斜着眼睛看他。咯咯一笑。
“再然后~”二黑勾勾嘴角。很猥琐。
“oh。no!”就在大家心照不宣的时候。龅牙春心大动。他往沙发上一躺。甩着脑袋呻吟道。
听见那销魂的声音。大家木然地回过头來。只见这货捂着胸口叉开双腿。正惟妙惟肖地学着岛国动作片中的肢体语言。浪得不行。
我去你骂了隔壁的吧。盯着花裤衩下的根根腿毛。再瞧瞧那个颇有返祖倾向的一张大脸。在场的人里除了当事人以外全都吐了出來。
“哎喔。”陆羽刚从外面回來。抬眼望去猛地一哆嗦。“你这是要干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