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勾结，能走到这个位置的人，都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本领。
还有谁？银狐，黄蟒，白狼，玄鲲，青鹏，蓝熊，黑鲨，赤魈，总坛常驻的八张王牌。还有五个，这五个……只听过代号的青龙，可能是朱雀的凤凰。白虎和玄武确实是没有，按照这个代号的特征看，藤虎也应该算是一个。还有刚发现不久的新一任金蝶，另外一个是谁……纹身，唯一一个能够证实他们身份的印记，前一任死了那块人皮会被剥下来，以此为证刺上新的符号，两个人出现相同的印记原则上是不允许的。
“小蝴蝶，你也是寒凌的人吧。”陆羽握着她的肩膀。
“原来是。”文灵毫不隐瞒，看来那个老女人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