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梵文,莲花在黑暗中胜放,年久失色的镀金图纹交融着火光的黑暗里闪出几分诡异的黯然。
石门分为两扇,中间拴着一把铜锁,血迹不知如何穿过了石门,我试探着拽了一拽铜锁,锁扣虽已老旧失色,但依旧结实,黄符弯下腰捣鼓一阵,地宫里阴气繁重冷的人直哆嗦,他小子颤着手吹着气儿折腾了半天,他一脸失望的坐在地上:“打不开!”我勒个去,哥早猜到了,就你小子那初中水平,这打得开那才怪了,你那祖师爷是张天师,又不是盗拓!
“王哥,怎么办?”我看着王帆,这溜门撬锁……不,是对付溜门撬锁,也就王帆这当警察的最有经验了嘛!
王帆抬起锁仔仔细细看了看,他退后两步突然一把掏出手枪,“碰”一声巨响,锁掉在地上,缕缕白烟从枪口盘绕升腾出来,我和黄符吓的差点摔地上,你丫的,你这开火儿也吱个声儿哪,咱一和平爱好者没见过开炮这胆儿小哪!
王帆抵住其中一扇石门,他扫一眼黄符:“快来帮忙啊。”,“好好!”黄符一个挺身站了起来,他俩一人抵住一扇石门,王帆皱起眉臂间一用力:“推!”
空荡的大殿,汉白玉铺置的厅堂,四周太过安宁,安宁到甚至能听清自己的每一次心跳,手里的蜡烛燃烧到了末端,扑面而来的黑暗,身旁墓壁的触感干爽而温和,泛着旧日残留千年的白莲花香,大殿中央摆着一口棺材,孤零零的凝视着这地底深处的一切……
“孩子!我的孩子!”一阵凄冷的呼喊,我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撞击般猛地一颤,一道红光从背后直穿过来,冷得我身子一软,黄符连忙扶住我,我吃了一惊,是先去遇上的女鬼!要说自从我们进了老太太家她丫就没了踪影,倒是没想到她竟然还跟着我们。孩子?我在心里一琢磨,女鬼的孩子不就是小崽子吗?好家伙,果然在这儿!
女鬼二话不说冲到了棺材后头,空荡的墓室里突然回响起嘤嘤的啼哭声,在本就冷的发颤的环境下更是让人毛骨悚然,“孩子……孩子……”女鬼跟着小崽一道断断续续的哭起来,我们小心翼翼绕到棺椁后头,地上躺着五只鬼仔,我惊讶的合不拢嘴,鬼仔与先前见到时已变了模样,枯瘦的小身体包裹在褐色的皮肤下,滚圆突起的死鱼眼遍布着血丝,他们轻声喘息着身体一个劲抽搐,腥臭的血浆汩汩滚落下来,这会儿几个小东西甭说先前的猖狂劲儿了,看样子早已奄奄一息。
“这是怎么回事?”我眼看女鬼抱着小崽声泪俱下好一番凄凉,哎,可怜天下父母心,我莫名有些同情起小崽起来,小崽落得这番下场其实也是受了秃驴的指使才干这么些破事儿,白萝卜深刻教育过咱,咱当鬼差得宽宏大量以德服鬼,能帮则帮,黄符叹口气也显得有些同情:“做局所用尸鬼鬼仔和一般魂魄不同,鬼仔有肉身,需要靠局中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