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宙王绿眸忽然又露出了笑意:“看来孤的担忧多余了,这声音还是往日的,许久未听,当真想念。就是不知那天之厉舍不舍得割爱,孤极想请你到中阴界做几日客。”
天之佛未再接他的话,扫过殿内诸人,淡漠道:“让他们都下去。。”
宙王故作失望叹口气,视线环扫殿内:“没听到至佛命令,都下去,缎君衡和爱妃留下。”
其他人不敢多留,小心退出。
一身紫衣的缎君衡精眸诧异微闪,她身上的灵气,是寄生灵,人间说法腹中有子,天之佛并非女子,他控灵感应术不该有此谬误,这是怎么回事?
想着缎君衡手中化出水晶头骨恭敬站在宙王王座旁,更靠近天之佛的位置,他的控灵术出了问题么?天之佛怎有可能会怀子?
天之佛见宙王不忌讳这两人,更无须顾及,翻掌化光拿出了一个信封,直言交易:“按信中做,你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宙王哈哈大笑,“孤就喜欢你这直接,比天之厉强出许多。”接过便展开看去,随后眸光泛亮,全是欣慰。
他也不避缎君衡,让他与自己一同看过。
缎君衡看完信后,暗藏精芒,含笑向天之佛看去,“至佛相助解决了困扰中阴界数千年的难题,大恩大德,灵狩缎君衡代百姓谢过。”好个雷厉风行,手段极端的天佛原乡最高象征,此事过后,苦境部分人怕是要对她恨之入骨了,天之厉来日不知可会后悔引狼入室?
宙王看了两三遍,赞不绝口:“果真是心怀苍生,天之佛,其实没有此事,孤也会助你,实在是你多想了,孤早看天之厉不顺眼,寻不到机会收拾,上次若不是为至佛思量,要护得初阳展风颜安然,也不会见他,厉族和异诞之脉,孤还不放在眼里。”
天之佛面具后的眸色冷沉一闪:“你不配和他相提并论。”
宙王并无怒,沉笑收起了信:“至佛所言极是,孤和他比,反倒显得自降身份。”
缎君衡眸光讶异闪闪,天之佛这话明显是在维护,还带着私绪。
天之佛未再继续此事,只道:“吾要知晓一念之间的出口。”
宙王不假思索翻掌化光,将一张路观图交给她:“出王宫东行六百里,可见一地星河天瀑,天瀑尽头便是一念之间。孤已改变过地气,至佛功力可轻易劈开,不需同时具备圣邪两气。”
天之佛惜字如金,只道两字:“多谢。”转身便拿着路观图消失。
一直倚靠在他怀中不说话的绵妃,娇媚问道:“王怎么轻易就将路观图给了她?”
宙王笑垂眸睨她:“有人会替孤在那里出口恶气,自然得给他她。她不自投罗网,怎么让那人收拾。”
绵妃诧异,好奇:“此人是谁?”
宙王端起酒杯饮了一口,转首将酒渡入她口中,阴狠笑道:“日后便知,爱妃再多等等。”
一旁的缎君衡识趣悄然退下。王不过借天之佛之手,彻底打开中阴界和苦境间的阻隔,一念之间的奇异瘴气只有天之佛圣气能破,破除后,来日中阴界军队进出一念之间便容易许多。
按照路观图来到星河天瀑尽头,只见银河铺道,星光闪烁,灿烂夺目,当真与人间银河无异,难怪名为星河天瀑。
天之佛不敢耽搁,顿提功力,恢弘佛力霎时贯穿天地,全部击在了天瀑尽头。
少顷只闻轰然声起,天瀑缓缓裂开,如眼睁开之缝,天之佛眺望,一片黑漆,看不到东西,凝出护身气罩便瞬间飞身穿过。日后只有这条路能不限时间出入,无向经纬无法正常使用,此路她必须了如指掌。
却不料刚出缝隙到达苦境地界,一道绿光突然灌顶,怒袭而至。
天之佛翻掌便是雄浑佛力,砰然一掌震开,稍有阻碍但也算顺利回到了在苦境的一念之间。怎会有人?那时与天之厉来此分明废墟一片。
天之佛散去功力,此条通道不能出问题,究竟是何人敢偷袭?冷眸向功力来处威严望去。
只见一丑陋的人脸虫身之人,通体墨黑,脸上皱纹密布,双手双足皆为虫足,头有三个触角,一掌过后震惊,正慌乱垂着虫首:“不知天之佛大驾光临,鬼觉神知出手冒犯,还望天之佛恕罪。”
竟然是他,他竟变成了这模样,天之佛未散身上冷意,威冷皱眉道:“你怎会出现在此地?”
鬼觉神知低垂的眼底冷恨一闪,面上恭敬,小心翼翼如实道:“鬼觉神知自诞生之日起便在此处,可是有何不妥,还请至佛明示,。”
楼至韦驮,你和天之厉千年争杀,还违逆天道苟合有子,天怒人怨降下了圣魔元史,害吾看见,害吾打开,害吾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众叛亲离,此仇吾要你们血债血偿。
天之佛不料他诳语,顿便沉了面色,冷笑出声:“逸踪之主击楫中流,忌霞殇的师父,欺骗吾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原来幻境灵识中所言的圣魔元史为他所得,至邪魔物,非心术不正之人不能得。幸他所得根基尚浅,仍和忌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