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去看咎殃反应,见他这般,微蹙了蹙眉,得意狂喜到忘形!又将鬼邪那日所言忘到了脑后!
天之厉一一扫过在场众人,最后看向一儿,沉稳威仪出声:“生天地父母,姓自祖传,名寓亲心,其重其爱,终身不辜,一生不负。”
“吾儿,跪承御名。”
一儿下意识看了看鬼邪,鬼邪笑笑,俯身告知,一儿聪慧明白,小手交叉抱于胸前,双膝轻轻跪下正对天之厉和天之佛,上身前伏在地。
天之佛从怀中拿出用掌心大的黑玉石雕刻好的名帖,递给天之厉,天之厉交予缎君衡,缎君衡微俯身接过,走向中央,蹲□子,放置在一儿眼前。
剑布衣三个字虬结有力,是天之厉和天之佛共同凝功一笔一划雕刻而出。一儿见过他们写的字,认了出来,黑眸激动一喜,是爹和娘刻的,余光不由从前方偷偷瞟向二人。
天之佛注意到,知晓他小心思,冲他温和一笑,微微摇了摇头,眼神示意他不可乱动。
一儿不料被发现,小脸霎时发红,不好意思收回视线,乖乖跪着不再动,静聆父训。
天之厉直视他小身子继续低沉缓慢道:“你之祖以剑为姓,今日剑因你而尊,未来之你,会再开剑氏万年之荣;吾今赐你布衣二字为名,让你牢记,布衣帝候本是一家,王族荣耀在厉族昌盛,要以厉族天下为己任。”
顿了顿,肃穆嗓音微变得温和些:“剑布衣三字,以后便是你之名字,谨记此三字所赋予你之意义,吾和你母后期待你在此上再造自己辉煌。”
“是,父王母后!”一儿清脆出声,但只听懂他以后叫剑布衣,其他东西不甚明了,便认认真真默默将天之厉所言一字一字记在了心里。
缎君衡让一儿一观黑玉石后,便又拿起,站立在他身边,指尖凝功将天之厉训示一字不差得刻在光滑的背后。
天之厉见缎君衡刻完,才转眸看向一儿:“名礼已毕,起身吧!”
鬼邪俯身扶着一儿站起,缎君衡将手中黑玉石名帖放到他手心中,凝视他双眼肃然道:“按照上面所写,一字一字读给你爹娘听,日后铭记在心。”
一儿微怔,看了眼他,小手接过捧住,抬眸对上天之厉和天之佛望来的温暖关心眸光,心口暖胀,小脸不觉泛起丝快乐的红晕,也不看石头上的字,小眼睛含喜凝视他们,一字一字清脆出声:“我之祖以剑为姓,今日剑因我而尊,未来之我,会再开剑氏万年之荣;父王今日赐我布衣之名,是要我牢记,布衣帝候本是一家,王族荣耀在厉族昌盛,要以厉族天下为己任。剑布衣三字,以后便是我之名字,谨记此三字所赋予我之意义,父王和母后期待我在此上再造自己辉煌。”
天之厉和天之佛不料他竟可以过声不忘且翻转话语,如此天赋记忆聪慧,微诧中露出丝淡笑颔首:“保管好此名帖,切不可遗失。等你长大后,其中含义自明。”
一儿郑重点了点头,不假思索将黑玉石塞进了怀里,紧紧抱住,看向二人:“我记住了,爹娘放心!”
“呵呵!”天之厉和天之佛见他如此可爱模样,淡淡笑出了声:“嗯!”
咎殃直盯盯看着一儿的一举一动,谐谑笑着摸了摸下颌,倒是想不到那个呆头呆脸的穷酸布衣小时这般趣味。
缎君衡重新回到天碑圣位左侧站定,鬼邪依然和小剑布衣立在中央等待进行下一步。
劫尘、咎殃、魑岳、克灾孽主、贪秽、剡冥、魈瑶见天之厉望来的眸色,七面色一肃颔首。
天之厉收回视线,凝向小剑布衣身上温和道:“以厉族天下为己任,必须身兼文武之才,今日吾要你再拜七名师父。”
小剑布衣眸色惊喜,急激动点头。质辛哥哥每天都会教他他学过的武艺,他也想像哥哥那样,到时候就可以和哥哥一起保护爹娘、妹妹了。
天之厉沉稳淡笑,扶着腹间已高高隆起站得有些累的天之佛,示意鬼邪将他领到劫尘命碑前:“以后她就是你的大师父,跪下,行拜师礼。”
劫尘红眸凝光,一如既往的清冷注视着眼前孩子。
小剑布衣见她神色虽冷冷淡淡,可莫名觉得亲切,反没有像一般人般觉她不可亲近,双手紧抱着胸口,扑通一声跪在青石地上,伏□子:“布衣拜见大师父!”激动下忘了控制力道,这一跪,骨头直接磕在了青石上,小剑布衣低撕了一声,面上激动一窒,暗暗咬着小嘴唇,轻挪了挪腿。
劫尘眸色一闪,垂在身侧的右掌凝银光一转,飞出一道绵柔气劲儿托出他的膝盖,托起他身子的同时,穿透他膝盖纾解减缓疼痛。“以后不必再对吾下跪!吾会将毕生功力皆传授你,勤加修练,勿被聪慧所误。”
小剑布衣膝盖上的疼痛渐渐散去,小眼睛注意到她掌心中暗发却让他看得到的透明光气,知晓是怎么回事,瞬间更喜欢上了这个大师父,认真对上她清冷的双眸点了点头,清脆道:“布衣谨遵大师父教诲。”
劫尘红眸底闪过丝微不可见的柔和颔首。
鬼邪带着他继续走向山之厉魑岳,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