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抢劫!”
“咳!咳!咳!”
静尘沙噗的一声把刚喝进口中的茶水吐得满身都是,急忙抬手擦道,
“怎么改成抢劫了?你不是要光明正大进去吗?抢劫,这太不符合你思劫小姐的身份啊!”
“身份?”咎殃冷哼一声,死劲儿扭着衣角,“身份能当钱使!”
身份有什么破用,也没见劫尘看在吾的身份上就答应喜欢吾,嫁给吾!你没看剑布衣什么都没有,还让劫尘喜欢!
“去?不去?”
咎殃咬牙切齿看向舍不得温暖床铺的二人,
“二选一,快做决定,吾可没逼你们当贼。”
静尘沙满眼哀泣,同情地看着不眠不休已经连赶了十日的腿,“好兄弟,今晚一定要配合,万万不能让主人家抓住,要不太丢人了!”
剑绫风直接飞身窗外来个鲤鱼打挺降临掌柜面前,一撂房牌:
“一杯茶,两个时辰!退银十两,一两房费!”
掌柜被他身上剑气吓得一颤,脑袋未多想,哆哆嗦嗦拿出十两,“客,客官,你,你收好!”
“多谢!”剑绫风回身恭敬扫向从木楼梯上走下的咎殃,“小姐,房已退好!”
咎殃扫向大厅中正在用晚饭的众人,勾起一丝妩媚至极的轻笑,一手搭住他的肩膀,
“走吧,今夜去见你们未来姑爷!”
众人目送三人离去,视线紧紧锁着走路一扭一扭的咎殃,暗暗咽了咽口水,低声暧昧交换,
“这外族人,当真豪放的很!半夜会情郎,身边还跟着两个美男子护卫,定是夜夜**……”
“吾要是那个护卫其中之一……”
“是那小情郎也不错啊!”
……
掌柜这才回神急忙算算,擦擦额上渗出的冷汗,还好没弄错,竟然多收了三十文,眸底恐惧霎时散去,激动扯着嗓子冲消失在夜色中的三人吼道:
“客官,下次一定再来啊!”
劫尘传过消息后,便疾步穿过残败的城垣,凝眸望望四周,急身闪进幸免于战火的皇极七行宫。
“剑布衣!”
“劫尘!”
剑布衣从藏身的机关中缓缓步出,诧异看着神色微变得的劫尘,
“是你!”
劫尘收回掌心利劲,“是你,吾险些出招!”
剑布衣手中红光一闪,佩剑回到背后,“吾再来看看七厉命灯原来摆放的位置。如此隐秘之地,它们竟然会凭空消失。吾已多处寻找可是没有找到一丝线索。”
历史上并未有命灯消失之事,难道是因并不会对异诞之脉造成多大影响,且后来轻易寻到,故才未记载吗?按照他所知诸事,皆是此行史上重大相关,若当真是如此记史规则,他或许不必如此急切忧心。
“原来如此!”劫尘眸光一闪,凝重道:“吾此次来亦是为此事,既然你在,省却再去寻,你随吾来!”
剑布衣不解问道:“还需要去哪里吗?皇极七行宫各处吾皆已经看过不止一遍!”
劫尘转身向里面走去,“尚有一处,你定未看过,不妨随吾去看看!”
剑布衣一怔,紧跟在她身后又向皇极七行宫内中走去。
“你虽算是吾之师弟,却非厉族之人,此秘本不该让你知晓,但天之厉既信任让你插手命灯之事,吾亦没有隐瞒的必要,当务之急,是找到命灯。”
劫尘意有所指边走边说,直到一堵墙挡住才顿住步子。
剑布衣微微颔首,“吾不会泄露!”
劫尘红眸陡现锐利红光一扫墙壁。
剑布衣一震,耳旁顿起嗡嗡轰动之声,阻拦在二人面前的一堵石墙应召唤缓缓向两边移开。
“进来!”
剑布衣凝神紧跟着她继续穿行,竟是来到了皇极七行宫挖进地底的最深处。
这里!
只见天地水火山泽风雷八块石碑以八卦之位矗立,八盏立地明灯日夜不灭照耀内中,威严肃穆。
“这是何处?吾经天之厉授予口诀,可并未来过此次!”剑布衣一诧急忙出声问道。
“是阙阗关!”劫尘扫过他看向中央刻画厉族神兽图纹的圆周,“元种八厉受重伤之后,可于此处疗养,伤体可以极快恢复。这里只有元种八厉本人本身才能进入,外人除非有其中一人相引,否则永远无法进来,但是命灯丢失之事,让吾现在不得不怀疑有例外,外人可能尚有第二种方法进入。”
剑布衣拧眉,“你的例外是指?”
“血傀师!”
劫尘定眸地字石碑,详细解释道:“大嫂身子这几日病倒,大哥焦心,一时考虑不周未将此处告诉你,而且他亦不能亲自带你来此。这里是命灯可能存在的另一处。”
剑布衣讶异道:“另一处?”
师父们并未向自己提起过此处,就连三千亦不曾说过。他们并未隐瞒过自己任何厉族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