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虺璩丣晓且说这郑氏心里有了打算,便去找自己的婆婆三夫人沈雨芙。
说起这个沈雨芙,还是当世三贤王妃的嫡亲妹妹,算起来虽然没有大夫人长孙亦玉那般尊贵,可是于二夫人苏临湘比起来,还是算个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
只是商家从来不缺乏这所谓的皇亲国戚,因此这上头有个长公主嫂子,又有老祖宗的内侄女这个二嫂,所以沈雨芙平日实在是难入老祖宗的眼。
当然,这也是怪她自身没有个什么头脑。
此刻叫自己的媳妇儿叫起来,心里很是不痛快,连带着脸上的笑容也不大真诚,一面打着哈欠坐下身来,不耐烦的朝着郑覃看去,“怎么了?”
郑覃心里也着急,因此见着屋子里都是个人体贴的丫头,便没有忌讳,只实言朝沈雨芙说道:“十四屋里的莫奶奶叫人掳走了,这会儿相公正在奉老祖宗的命查办呢!”
沈雨芙似乎没转过脑子了,不以为然的回了一句,“我倒是个什么天大的事情,这么点小事还来吵我。”然这话才说完,整个人突然怔起来,片刻才反应过来,倏然站起身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郑覃,“泫儿媳妇你方才道的是啥?”
“那个莫离叫人掳走了,相公正在查,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郑覃重复着方才的话,一面又补上一句:“说来也真是个苦命的,好不容易嫁到咱们府上来,这盖头才接下来,就从正经的正室变了平妻,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情,怕就算是清清白白的寻回来,也落下了个不清白的名声吧!”
那沈雨芙听着这话,想到长孙亦玉的那脸面,不禁猜测道:“莫不是跟大房有关系吧?”
郑覃连连点头,“媳妇正是这么想的,而且咱们这般想,估计老祖宗也是这样的心思,所以啊,若真是如此,那么大伯娘那里&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沈雨芙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脸上的笑容不由得灿烂了许多,“这般的话,咱们一早得去老祖宗那里瞧瞧去,别错过了什么。”最重要的是不能叫苏临湘先抢了头。
郑覃应了声,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因此便先让婆婆好好的歇着,等着天一亮就去老祖宗那里。
婆媳俩就这般辞了,想是太过于兴奋,便没叮嘱身边的丫头们,所以没等着天亮,莫离被掳走的事情已经传遍府中。
郑覃自然是不晓得,只是还在梦里,迷迷糊糊的就听见一声责备:“你昨晚去了哪里?”
猛地睁开眼睛来,却瞧见正是自己的夫君,不禁连忙起来相迎,“相公怎回来,累了一宿,赶紧歇着吧!”说着起身来要服侍商墨泫。
那商墨泫气得哼哼的,一把推开她的手,“真真是个愚妇,你好好的去母亲那里作甚?”在说商墨泫,累了一个晚上,从莫离那边跟着商蓝翎一道出来,却在路上便听到了下人们的闲言碎语,这一查问,竟然是从他们三房里传出来的。而这件事情恰好是托给自己办的,老祖宗那里又再三的交代,如今却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郑氏叫他这么一吼,有些懵住了,却还是不明白他的话,“怎么了?大清朝的莫拿我来撒气。”
商墨泫见她还知错不改,心中更是愤怒,“你竟然是这样一个没有脑子的人,如今做错了事情还不承认。”
“我怎么了我?”夫妻二十几年,这商墨泫待她极好,不曾纳妾,也不曾打骂,如今却是又骂又吼的。因此一时间只觉得更加的委屈,眼泪花花的就流了出来。
“你怎么了?”商墨泫见她还那般无知,只愤愤的说道:“现在整个商家都晓得莫离弟媳的事情了,你叫她以后如何做人,又叫我怎样与老祖宗那里交代去。”
闻言,郑覃瞬间僵住,好一会儿回过神来,只赶紧解释道:“外头传言关我什么事情,这事情知道的又不止是我一个人。”
“是不止你一个人,可现在大家都道是从三房这里传出去的。”商墨泫见她那般愚辩,只闷闷的喝了一口茶坐下身来。又责问道:“好端端的,你非得要去母亲那里,如今可好。”
“我这不是为了咱们三房好么,那莫离出这样的事情,除了大房那边敢动手脚,还有谁?所以我便去跟母亲说一声,早些做准备!”郑覃自知自己到底是做错了,所以只好垂头小声的解释着。
“你还敢狡辩,现在真真是叫二房捡了个便宜。”商墨泫现在只要想到平白无故的叫二房捡了便宜,那心中便堵得慌,明明是自己将人找到的,可是现在因为自己的媳妇跟着母亲,把这事儿传出去,老祖宗那里不但是讨不了好,而且少不得是要责怪一番了。
想到这事情从他们三房传出去,那就是脱不了关系了,别说能讨半点的好,指不定老祖宗一生气,便将大房手上的事情都分给二房去了。想到此不禁着急起来,又见丈夫愤愤的出去了,心中甚是着急,只将昨日跟着自己一道去沈雨芙那边的丫头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