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和煦的从窗缝处探射而进,一大早,一个身影便不带声响的走出了房间,顺着楼道慢慢的走下二楼。
“徐少?”陈姨惊愕的看着正在卷着袖子的身影。
徐正轩穿上围裙,淡淡发笑,“今天早上我想要亲自做早点。”
陈姨看了一眼旁边正在翻腾冰箱的身影,默默的站在一侧,笑笑:“徐少,您昨晚不是很晚才回来的吗?您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我们会替你准备好早点的。”
徐正轩莫不在意的打破蛋壳,依旧是微露笑颜,“没什么,反正今天也不能休息,等一下还要出去,趁着早起为我亲爱的老婆烹饪一道道美食,让她醒来后虽然看不见我的人,可是也能亲口品尝到我为她精心准备的食物,她一定会感到满满的幸福。”
芳姨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看着悉心准备食物的他,不知不觉间感觉眼角一阵模糊,她侧过身子,悄然的擦去眼角的泪水,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幕,再看看如此深情似水的徐少,果然夫人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吞下所有的苦也是值得的,如果能被这样一个男人宠溺着,就算天下所有人都不同意,她也是幸福的。
——
安然默不作声的躺在床上,看了一眼旁边已然空荡的位置,她慢慢的起身,对视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内,她的呼吸渐渐的变的沉重,为了彻彻底底的得到他,为了再也不被人欺负,为了自己的尊严不再被人践踏而下,为了以后他们的孩子能够幸福的成长,她必须要这么做,就算是无意中破坏了他们母子情分,她也必须这么做,如果以后她的孩子出世得不到奶奶的祝福,那她情愿让他没有奶奶……
寂静的餐厅里,香气四溢的包间中,一瓶红酒轻微的晃动在酒杯中,一只手莫不在意的随意拿起,一个身影冷冷的对视着微弱的灯光独自饮下。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一人推开包间的门,好像并无什么愧疚之意的坐在一边。
徐正轩放下酒杯,手指间轻轻的敲击着餐桌上的玻璃,冷冷一笑,“知道我们调查局局长很忙,可是没想到竟然忙到我从昨天开始就相约今天晚上才腾出了一点点空余的时间给我这个空闲的人。”
调查局局长魏贤淡淡一笑,放下公文包后泰然自若的坐在席间,不时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笑道:“这算是徐少私请呢?还是情报局公家请呢?”
徐正轩指了指旁边的写菜单,冷冷的说道:“当然是我这个晚辈的私人请魏叔叔来喝一杯了。”
魏贤放下电话,稍稍满意的点点头,“我这个人最恨的就是那些拿着公款在外大吃大喝的政府败类。”
徐正轩附和一声,笑道:“当然了,我们魏叔叔在外请客都不是用公家的紧贴,不然就您的那点死工资哪里能喝得起87年的红酒以及上等茅台呢?”
魏贤有些讶然,拿起一旁的酒杯一饮而尽,苦笑一声:“就是啊就是。不过今日就我们两个人,这么多菜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魏叔叔是什么人?如果菜品太少,菜色不全,没有鲍参翅肚,那拿上桌的全都是垃圾,怎入的了魏叔叔的法眼呢?”徐正轩随意的指向菜单上的一道名菜,微微点头,“听说魏叔叔最喜欢吃这家餐厅的天外九翅,这样,等一下我让餐厅给您打包个十几来份,拿回家给您的家人们也尝尝?”
魏贤脸色暗沉,别扭的坐在原坐上语气冷漠的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正轩放下菜单,淡淡一笑,“魏叔叔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因为晚辈我年少气盛说错了什么话吗?”
“我是问你究竟想说什么?你这样拐着弯的跟我说话,好像是另有所图啊。”魏贤拿着电话,看来为了还徐茂虢一个人情就来陪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吃什么饭就是失策。
徐正轩不经意的看了看手表,眉头微皱,“听说魏叔叔今晚还有个饭局啊。是不是因为我个人的原因让您不能出席所有有些失落了?”
魏贤心底一惊,诧异的说:“你、你怎么知道——”
“听说这个饭局是由司法厅的某个厅员设下的,再听说这个厅员最近很是活跃在调查局里,还听说他跟一宗什么受贿案有些牵连,最后听说这个厅员是城里的某个富商的儿子。”
魏贤心底发慌,一手拿起公文包,面无血色的站起身,“我本想给你父亲一个面子,没想到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跟我这个长辈如此无礼数的说话,看来我这次不得不驳市长的这个人情了。”
徐正轩依旧不动声色的坐在位置上,继续轻敲着玻璃,冷冷的说道:“这里最便宜的一顿饭局也是上万,而我作为m集团的继承人,我想要知道这里熟客的资料也是轻而易举,听说魏叔叔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会在这里设局款待政界人士,而且每次花费都是在十万以上,还有就是宴客名单我也很好奇,一打听下才知道原来魏叔叔的人际关系一点都不逊色于我爸啊。”
魏贤双腿不知不觉的微微颤抖,他急忙扶住椅子,吞吞吐吐的说:“你、你竟然想说什么?”
徐正轩不以为然的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