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反手挥开南宫绝殇冷冷的瞥他一眼再饮一口酒嗤道:“我要做什么何时轮到你管?”
南宫绝殇被这冰冷的态度气到头顶生烟,凶神恶煞吼道:“是,本王管不了你,可是也不能大白天的喝酒啊!”
“所以呢?”夜白斜斜的睨着他不清不淡的反唇相讥。
“希望你不要忘记我那晚说的话!”南宫绝殇双眸暗沉目中卷着深不见底的漩涡。
闻着面前浓郁的男子气息,想到那晚这人说的话,再想到那一吻,眼神闪烁,不敢看面前的男子,有些慌乱的接过问旋手中的热帕在没戴面具的半张脸上擦了擦。
扭头转移话题道:“风华,你今晚去皇宫干嘛?”
西霖风华撇嘴道:“还能干嘛,四国聚在一起商量怎样和平发展共同进步喽,你以为四国聚首就昨天晚上那晚宴就行了吗?每年都这样,烦死了!”
稍作思忖,夜白道:“今晚我也去!”
转过头来看着南宫绝殇声音冷道:“不知可以吗?”
南宫绝殇虽然不爽他因为西霖风华才去,但脸上也温和道:“当然可以,本王看哪个敢说不!”
苦涩的笑容爬上独孤离的嘴角,抬头看到书月媛幸灾乐祸的望着自己,赶紧收敛悲伤,折扇的背后一支示威的拳头,方向对准那笑意浅浅的女子。
接下来众人疑惑于逍遥楼的魅使红鸢怎么会在这里,被夜白不温不火的解释道与逍遥楼楼主乃旧识给敷衍过去了。
但南宫绝殇可不是好敷衍的,看着红鸢白玄与夜白三人之间的互动,皱了皱眉,余光扫了一眼身旁的封鹤轩,转眼刚刚还在这儿的人便不见了,仿佛至始至终就封钰轩跟在南宫绝殇的身边。
皇宫太后住处,苏太后慵懒的伏在贵妃榻上,一旁孙嬷嬷佝偻着背在苏太后肩上有条不絮的捏着,不时从榻上传来舒服享受的声音。
下首坐着那被夜白废了的苏丞相,待榻上那人素手一扬,孙嬷嬷两手叠加放于身前退后一步规规矩矩的站好。
苏太后看着下首自家的弟弟,担忧道:“你好点没,太医怎么说?”
苏丞相一拳砸在身旁的桌子上,愤恨道:“太医说没得治了,本相又找遍了大大小小的江湖名医,都说除非那贱人出手或许还有救,可是弟弟我不想这么憋屈啊,姐,一定是他干的,他想让我们苏家断子绝孙啊!”
“丞相稍安勿躁,就算你不说哀家也会除掉这小子,既然那样不给哀家面子羞辱我俩,他在邪王那边对我们来说始终是个祸害,要想一个方法尽快的除掉才行!”表情狰狞道。
“太后说的是,可这人他可是鬼医啊,再说弟弟我这还要他医治才行啊!”苏丞相抱拳无奈的说道。
“嘭”的一声巨响,紧闭的门被甩的直晃,南宫天佑阴沉着脸站在门口,寒冷刺骨的目光紧锁房中正在密谋的两人,一个是他的亲母后,一个是他的亲舅舅。
他刚刚听到他们要密谋害那人,顿时心跳加速,从未有过的害怕窜入心房,身体不听使唤的就用内力震开了门扉。
“佑儿,你怎么来了不和哀家说一声,外面那么冷,可别冻着了,快进来!”苏太后狰狞的表情不在,温和慈爱的对着门口高大挺拔的冷酷男子招着手。
手紧握成拳,压抑着情绪,一字一顿道:“你们想除掉谁都行,但是他、不、行,他是本王的,一、定、是!儿臣告退!”
一挥衣袖,转身大步向来时的方向离去,紧跟身后的侍卫躬身抱拳将开启的门扉轻轻的关好,快步跟上前方已远去的身影。
“佑儿!”苏太后抬手想抓住那远去的背影,被苏丞相的话劝住了。
“太后,我想睿王这样说自有他的想法,那我们还是想想怎样对付邪王吧!”
“唉……儿子大了越发的和哀家生分了,那就按照丞相说的先对付南宫绝殇那贱种吧!”
身后一言未发的孙嬷嬷向前一步躬身道:“太后丞相,奴婢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孙嬷嬷自苏太后还是小姐的时候就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在这后宫荣宠争斗中多亏有她在一旁出谋划策苏太后才有现今的地位,地位可想而知。
“你与哀家亲如姐妹,但说无妨!”苏太后扶起了孙嬷嬷躬下的身子,拍着她的手说道。
“是。奴婢是这样想的,既然邪王将鬼医请出山还不离左右,说明鬼医对他身体里的毒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我们何不趁今天皇上单独宴请四国使臣这一机会……这样就算到时候他们发现也怪不到太后您的头上!”
“哈哈……好计策啊,丞相就按孙嬷嬷说得办,我要南宫绝殇这贱种死无葬身之地,看他怎么帮皇帝那小贱种,这江山是哀家儿子的,睿王的!哈哈哈哈……”
苏太后仰天狂笑,眼里尽是阴狠毒辣,苏丞相在一旁阴险的笑着点头称是。
接过苏太后的赏赐,脸上的贪婪不在,谁都没有发现身后孙嬷嬷隐在阴影里嘴角勾起的那抹诡异的笑容。
夜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