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通这期间的联系,只见那边黑衣女子快速蹲下了身子,素手揭开一片瓦片,透过屋内的灯光向里望去。
两抹赤身**的男女交叉在宽大的床上,男子的低吼声和女子的呻吟声连绵不断,一股糜烂旖旎的味道扑面而来,让白葉皱一下柳眉。
一阵风从身后刮过,眸光一凛,盖上瓦片,瞬间暴起飞出手中的暗器,来人一个侧身,两指一夹截住了击向面门的暗器,定睛一看,什么暗器,就是一片普通的叶子,不过这手法好像在哪儿见过。
抬头注视着对面冷冽的女子,勾唇浅笑:“好久没见,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白楼主。”
望着那站在月光下和自己迎风而望的邪魅男子,扯了扯嘴角,毫不客气道:“没想到魔尊还是这么的风骚,大半夜的还穿着这身艳红,跟灯笼一样,走哪儿亮哪儿!”
血煞脸上的笑容僵住,和那面具有得一拼,压住想冲上去掐死对面女人的冲动,转移话题:“不知白楼主来这儿干什么,本尊很是好奇。”
“杀人,放火,打劫!”快速的回答完,不想与对面的男子过多纠缠,量他也不会背后偷袭,转身蹲下揭开瓦片,继续观察里面的情况。
血煞本以为她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哪知道那可恨的女人快速的回答完后就把他晾在一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白葉也在心中奇怪为什么自己就把实情给对面那闷骚的男人说了,多此一举啊!
突然一股檀香味从身侧传来,让白葉对房内刺鼻的糜烂气味有了一丝的缓和,突然回过神来,哪里来的檀香味?
转头一看,一抹黑脸煞神望见房内的情形猛地抬头瞪向自己,白葉懵了,咋了?自己得罪他了?想了想,没啊,就是自己刚刚没有鸟他嘛,可是自己已经破天荒的如实回答他了,至于吗?
撇了撇嘴,不再理他,继续将目光放到房内搜索着。
血煞脸黑的堪比夜色了,一眼望去只看见一张面具和一身艳红的衣袍,磨牙声渐起,耳边充盈着淫荡的交合声,这该死的女人,竟然面不改色的注视着房内,一点女子该有的娇羞都没有,好像习惯了一样。
一想到面前的人经常看这种画面,一股无名的怒火就自丹田一冲而上,突然自己愣住了,一手贴住自己的心脏,看着对面的女子眉头紧皱纠结不已,自己这是怎么了,被那人牵动情绪他认了,可是自己怎么会对其他人产生不该有的感情呢?
难道他是个三心二意的人?不行不行,绝对不行,面前的女子还没查清楚和那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压下心头的情愫,抚平露在面具外的眉头,又恢复到那风姿卓越的魔尊,抬头一看,发现对面的女子并没有看那坨蠕动的**,只是眼神犀利的在房间里搜索着什么。
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只见黑衣女子带着内力的掌心向房内两人击去,一道白光带着一抹幽香蹿进房内,不一会儿本还在运动的两人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的保持着**的动作昏了过去。
跳下屋顶,踹开紧闭的门扉,两人走了进去。白葉来到刚刚自己觉得可疑的一处书桌旁,拿住桌上的砚台,发现纹丝不动,眸中带着一丝笑意。
血煞慵懒的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黑衣女子将砚台向右一转,桌子旁出现一道夹缝,快步打开夹缝里的东西,顿时一抹失望将笑意掩盖下去,望向床上不省人事的老男人,眸光骤冷。
血煞走到女子旁,望向手中打开的木盒,就是一本关于朝中太后党官员的账本,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虽然这是一个好东西,最起码不用花人力物力去一一调查,直接是现成的,但是白葉想要找寻的不是这权力**贪婪集合而成的产物,而是……
紧握手中的账本,眉头微蹙,眸光在房间里又游移了一遍,确认无失,推开一旁紧跟的某男,转身准备离开。
邪魅伴着笑声,身后的男子叫住了疾步而行的黑衣女子,“白楼主还是第一个敢无视本尊的人,一个女人。”
转过身来,直视着那慵懒邪魅的男子,眸中滑过一道戾光,冷冽道:“女人怎么了,难道魔尊不是女人生出来的,是从猪的piyan里拉出来的不成?魔尊未免太过自大了!”
“你……”扯了扯嘴角,未带面具的半张脸瞬间变黑,脚下生风般的来到白葉的面前,弯下身子将一张带着泛着寒光的面具的俊脸慢慢的靠向女子,眯着寒光四起的眸子。
白葉看着面前慢慢放大的俊脸,感受着那人身上的威压,心里已经有些慌了,不知这人接下来要干些什么,她又没有说错,大男子主义根深蒂固啊!
而且这人靠近她后,给她的感觉和那双藏在面具下的眸子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在哪儿见过呢?
心输面不输,表面看不出一丝害怕的白葉镇定无比的看着面前停下的人,他与她面对面,鼻对鼻,各自还能感受到对方呼吸的热气。
血煞就不相信这女人能如此镇定,呼出一口热气,魅惑无比道:“不知白楼主来这找什么,不要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