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何霸瘫倒在地,要不是有何磐扶着,恐怕连坐着都没办法。“当年,我和张让结拜为兄弟,两人无话不谈。”何霸思念起当时,眼里充满悔恨。“有一天,张让突然告诉我说他有一件祖传宝贝,但被人盯上了,想要我帮忙想个办法转移他人的视线,我照做了,但我万万想不到盯上张让传家宝的人会找上我,他说只要得到张让的传家宝,他就会给我五十万两黄金,他还给了我一张传家宝大概样子的画,我当时心里只想着那五十万两黄金,其他的什么也顾不上,结果断送了好兄弟一家百余口人命,是我太贪财!我不是人!”
“你在张让家找到了一些线索是不是。我打听过了,花灯大会上的猜灯谜就是在张让全家灭口后才开始的。”白霄说。
“对,是一张古老的羊皮,上面有一首诗,我解不出来,所以办了个花灯大会。”
“你说的传家宝是什么东西。”楼幕轩问。
“轩,这件东西回头我告诉你,现在还是别问的好。”白霄拉拉楼幕轩的袖子,轻声说。楼幕轩不说话,表示答应。“何霸,指使你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我只记得他们的兵器上烙着一个‘柳’字。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楼幕轩沉思了一会儿,说:“来人,把何霸压入大牢。还有这个无能的县令。”
当夜,白霄等人在何霸房中搜出一张羊皮卷,上面写的是一首字谜。
“为什么又是字谜,好烦啊!”
仕绅中一人未见,邀朋友只请半边,明风外撕去披挂,黑日下白云遮日。
雅去淮水邙又亡,敛文持刽断左臂,草水各独占一位,雨下慧去头去尾。
十个兄弟上下叠,左耳不甘又带且,两棵小树双双看,一片水洼值半寸。
后人警示,如得此卷,必不可失,只可交与有缘人,如否,则天下大乱。
“这是什么意思?”众人围在一张桌子上,仔仔细细的研究羊皮卷。
“呦,我回来啦!”正当大家在讨论时,洛幽凡走了进来,“你们在干什么,那是什么?”洛幽凡指着羊皮卷。
白霄笑着说:“这里人家传家宝的藏匿地点哦,要不要来看一看。”
洛幽凡摆摆手说:“我又不是没钱,要人家传家宝做什么。”洛幽凡想了想,说:“霄,出来一下。”
“什么事?在这里不能说吗?”
“如果你想在这里听我是不介意的,反正我是没关系。”
“算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们还是出去说吧。”
“那走吧。”
白霄和洛幽凡走到花园中,洛幽凡交给白霄一叠信,说:“这些信原本在之前就要给你的,但怕冽和谦看出什么来,所以只好现在交给你。”
白霄接过信,低着头看,一脸无所谓的说:“其实没关系,他们已经知道我是女儿身,其他事应该也瞒不住。”
“什么?!”洛幽凡十分惊讶,“他们竟然可以查到你,慕容家的势力还真超过我的想象,居然在我无水宫的阻挠下还可以查到你。”
“没关系的,反正迟早会被发现,倒不如现在说清楚。”
“你啊,还真悠哉。”
“洛幽凡,你能不能帮我回信?”
“好啊,伯父看了一定会很高兴。”
当晚,白霄写了一遍又一遍,颇有一种‘行人临发又开封’的感觉。直到第二天午时,白霄才将信交给洛幽凡,洛幽凡当时就笑她傻,连封信都要写几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