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吗?月前的官银被劫案破了,好像是江湖上作恶多端的天狼帮干的。”“是啊,我也听说了,这天狼帮真是胆大包天啊,连官银都敢抢。”“要是这些官银都是我的那多好。”“去你的白日做梦。”“想象一下又没事,十辈子我都挣不了这么多。”“以你的脑袋,二十辈子都没办法。”
没走几步,就听见一旁的茶棚里有几个百姓在谈论,白霄侧耳倾听。这官银被劫案一破,左丞相不就会回来吗,这朝中原本就是人才济济,现在又来一个不得了的人物,也不知身份还能瞒多久,早走早脱身。
白霄暗暗决定,这几天就辞官。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好好逛街。
“节竹,你去看看,那边一群人围着在做什么?”“誒,节竹这就去。”少时,节竹急匆匆地跑到白霄面前,“公子,你快去看看,那边有人在打人。”“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当街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节竹,走,我们去看看。”
“马公子,不要再打了!求求您!不要再打我爹了!爹,你怎么样。”“哼,老头,给你三条路。第一条,赶紧把本公子借你的二百两银子还来……”“马公子,我们父女俩只向马府借了二钱银子,怎么会变成二百两?”“二钱?老头,傻了吧,本公子借钱可是有利息的,一天十两,你一共拖了二十天,本公子宅心仁厚,不收你的二钱银子,只收你二百两已经不错了。”说话的是一个满肚子肥油,穿金戴银的胖子,是他吩咐家仆棒打地上的老人,老人身边还跪着一个女子,想必是他的女儿。“本公子给你的第二条路是把你的女儿嫁给本公子,怎么样,小美人,做本公子的十三房如何?”“女儿,不要,爹就是和他拼了也不要你嫁给这种禽兽!”“爹……”“竟敢骂本公子,本公子的耐心可是有限的,第三条路,就是你们都去死!”说完重重踢了老人一脚。
“节竹,这人是谁,为什么他横行霸道也没人站出来?”“公子,他是京城里富甲一方的马有才的儿子,马友旺。”“噗,o(n_n)o哈哈,这么胖的人也好意思姓马,改姓猪比较合适,o(n_n)o哈哈。”“谁,居然叫本公子改姓,就是你对吧,说,你是谁!”马友旺完全把注意力从老人的身上转移到白霄身上。
“这里除了你还有谁能配得上猪这个称号。”“你…你…你敢骂本公子,本公子英俊潇洒,你居然说出这种话。”“好恶心的人,言归正传,你在光天化日之下调动家仆出手伤人,你还有王法吗?”“王法?这是什么东西,我告诉你,这衙门就是我的家,公堂就是我的房,县官老爷就是我的兄弟,你敢跟我讲王法,找错人了。”“是么,县官是你的兄弟,我到是想看看你这兄弟时帮我还是帮你。”“好啊,小的们,走。”节竹在一旁看的着急,使劲拉着白霄的衣袖。老人的女儿也劝白霄不要惹祸上身,白霄安慰了几句,走向衙门。
“呦,这不是马公子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县官大人,有人骂我,你可要给我主持公道。”“好好,是谁这么大胆敢骂马公子,活得不耐烦了是吧。”“在下并没有活得不耐烦,只不过是看这位马公子不顺眼罢了。”“你…你居然…”“大人,不升堂吗?”“对,升堂,看我不审死你这个小子!升堂!”县官气得脸都绿了,前面这位马公子可是他的财神爷。“大胆刁民,为何在堂上不跪下?”“大人,这位都没跪,草民不敢跪啊。”白霄用扇子指指坐在椅子上的马友旺。“你可以和马公子比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没有和猪比的兴趣,难道大人有?”马友旺听到白霄的话气得从椅子上掉下来,一不小心踩到衣摆,摔了一大跤,堂外看热闹的人纷纷嘻笑。“安静安静,大堂之上不可喧哗。”县官拿起惊堂木直拍。
此时,白霄也没兴趣在玩下去,只想快点结束,因为她看到自家的管家在堂外不停的招呼她。
白霄走到案前,与县官隔桌相望。“县官大人,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白霄从袖中取出一颗夜明珠,在县官眼前晃了晃。“这是什么,挺漂亮的。”县官的眼睛随夜明珠动来动去。“这是夜明珠,你想要吗?”“想,当然想。”“你知道,这夜明珠是从哪来的吗。”“管他呢,快给我。”一见县官要来抢,白霄藏好夜明珠说:“这是右丞相给我的,你想要就去找他。”白霄看也不看县官,淡淡的说。“右丞相?真的?你是什么来头?”早听闻右丞相家财万贯,平常人又怎会有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这你不用管,不过,如果你判错了,可不要怪我。”“你想怎么样?一切都听你的。”“大人,你是觉得是马公子重要还是右丞相重要?”“当然是……”白霄一掌拍向他的后脑勺,“小声点儿。”“知道知道。当然是右丞相重要。”“知道该怎么办了吗?”“当然。”马友旺看到白霄和县官一直在窃窃私语,刚想上前问,县官惊堂木一拍,“本官以了解事情原委,马友旺当街伤人,按律该打五十大板,念在你是初犯,减至二十,你在另给这位老伯五十两银子,当作赔偿,来人,用刑。这样可以了吗?”“嗯,行,草民先告辞了。”“请在右丞相面前多说些好话,感激不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