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尚书点点头说道:“此话有理,只是不知这最后一页写的是什么,甚是让人好奇。”“是啊是啊。”凌蓝附和着说,“不过,看那位姑娘对这本名册心急如焚的样子,这最后一页上写的应该不简单吧。还请大人仔细勘查里边的内容,小生先行告辞。”说着便要起身离开。张尚书看凌蓝要走,急欲挽留:“王公子,你我虽是萍水相逢,但老夫与你一见如故,何不在我府上小住几日再行离去。”凌蓝回答:“谢尚书大人的美意,小生心领了,但小生已在客战住下,小生还要温习诗词,先行告辞。”“哼哼”,张尚书冷笑两声,“你觉得你还有走出尚书府的机会吗?”说完,张尚书一挥手,一群手持兵器的家丁将凌蓝团团围住,凌蓝看了,暗叫不好,但此时要冷静,要冷静,不要着急急。“张尚书这是何意,想要挽留小生也无需用这种阵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张尚书是用武力解决问题的、”
“你当老夫是傻瓜吗?你说你不曾看过这本名册,老夫就信?而且这最后一页还下落不明,很难保证不是你私藏了。你的下场会跟上一个交给我名册的人相同。”张尚书一脸得意。
凌蓝感到好奇:“什么上一个?”
张尚书一脸不屑的看着凌蓝:“看在你快死得份上,老夫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那上一个人也是拿着这本名册来找老夫,谁叫老夫是远近闻名的清正廉明呢,所以那人毫不保留的把他所知道的都告诉了老夫,可他想不到在他离开后老夫会派人去杀他,不过那人武功太高,竟与派出去的刺客打得不分上下,最后还逃回我这上书府像我求救,我哪里会救他,只是他竟然反将一军,偷走名册,真把老夫气死。只是啊,老夫一点都不担心他会说出去,反而希望他将名册交给别人,这样就会又有一个傻瓜跳进我这华丽的陷阱里,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这回轮到凌蓝笑了,“你真当我没留一手,那最后一页我早已交给他人,如果我没命回去,他就会交给过几天科举考试选拔出来的新科状元,我想,初做官应该需要其他官员的把柄吧!而且这把柄又是当今右丞相的,何乐而不为呢。当然,如果选拔出的状元,有那么些许的良知的话,你说他会不会把最后一页交给当今圣上呢?这可是通敌叛国的证据啊,会连升好几级吧。”
张尚书的脸有些阴沉:“你把最后一页给谁了?”
凌蓝欺骗张尚书说:“最后一页啊,我说出来你会放过我吗?”
“好,只要我得到最后一页,我就放过你。”张尚书爽快的答应。凌蓝在心中暗骂:你这个狗贼,你说放就放啊,谁信呐,鬼才信吧!
凌蓝眼珠一转说:“我交给一个乞丐了,你知道的,乞丐嘛,很容易收买的,给点钱就行了。”“胡说,老夫派人搜查了你来尚书府前给两个乞丐的东西,那里面明明是血衣,根本没有老夫要的最后一页。”
凌蓝听到张尚书提到血衣,于是问:“那么,你把那两件血衣怎么样了呢?”“当然是还给那两个乞丐了,老夫要血衣有何用,快说,最后一页在谁的手上。”
听到这,凌蓝暗暗松了口气,不过世事难料,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张尚书见凌蓝不说话,喊道:“把他带到暗牢里去!”
就在张尚书说完最后一个字,便听见有家丁喊道:“官爷,你不能进去,不能进去啊。”家丁喊着,还抱住了领头的腿,那样子甚是好笑。“闪开,本官差要捉拿嫌犯,任何人不得阻挠。”这官差被惹火了,冲着家丁吼去。
张尚书走出来看清来人:“呦,这不是开封府的聂护卫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凌蓝在里边听的仔细,原来是那两个乞丐看到血衣后,以为凌蓝杀了人,所以去开封府报官,衙役听说人在尚书府,想进来却被尚书府的家丁阻挠,不得已才闯进来。
原来是来找自己的啊,凌蓝听到后一阵暗喜:太好了,原本我还担心那两个乞丐会吓得扔下衣服就走,不去报官,现在好了,官差来了,只要借着官差的手就能离开尚书府,尚书大人应应该没话说了吧,嘻嘻嘻嘻。
凌蓝趁家丁不在状态,甩开家丁的手,向聂护卫跑去。“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是我把血衣给那两个乞丐的。”听到凌蓝这句话,一旁的张尚书愣了,有谁会承认这种事,这小子是不是傻了。可转念一想,如果这件事是这小子设计的,那我可不能让他走出大门。只是这聂护卫不好惹,万一恼怒了他反而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算了,量这小子也不敢说什么,即使说出什么,也没人会相信,谁叫老夫是远近闻名的清官呢,即使有人怀疑,名册已被老夫烧得只剩一把灰,区区一页也奈何不了右丞相。不过,后患无穷,这人一定要杀,待他关到牢中动手也不迟。
聂护卫听到凌蓝承认也是一愣,看凌蓝相貌堂堂,不像是会杀人的人,不过这种内外不一的人也不是没有,随即赞赏一笑,这人还挺诚实的嘛,无需我严刑逼供,倒也省了我一番气力。“来人,带走。”聂护卫带着一干人马又像来时那样浩浩荡荡的离开,只是脸上少了些许焦愁和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