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像话的衣袍衬出他不凡的家世,有身家做后盾,更是自我臭屁得很。所以对付这种家伙,只有一个办法。
她盯着他摇曳生姿的面容,渐渐从眼眶里挤出两滴眼泪,“这位公子,奴婢刚才好不容易车轮下捡一条命,并不是有意冒犯您的马车,求您饶过奴婢吧。”这种法子,前世在深入敌方她以自己作饵时常用到,屡试不爽。
那人撑着下巴,一副好好欣赏地样子,“奴婢?刚才都笑得奸滑无比,转眼就开始流起了鳄鱼泪,啧啧啧,这样的奴婢可真不好招架。木桑,看出来没有,究竟是哪家的马车被这丫头整得倒了大霉?”
一个清秀无比的小厮不知从哪里钻过来谄媚道:“殿下明鉴,才刚外面的马车都撞成了肉饼,受创最严重的是武国公府的马车,因为他们的马突然发了狂,所以倒了大霉的也是国公府马车里的主仆三个,一个受了重伤,流血,没死都去了半条命,还有两个只受了皮外伤,不过国公夫人已叫人抬着重伤的那个转了马车准备就近去医馆。”
那人眼睛一眯,盯着花祝雨的脸面,给笑成了一条弧线,“好哇,给制造了这么大的乱子。可有人在找这丫头?”
木桑带着些许怜悯的目光看了被扣在他肘下的女子一眼,小声道:“当然有,听那些乱成一团的婆子说,在找什么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