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基酱)!!”
“诶?不是我师父么?”
“老朽是你师父,同时还是你爷爷!丫头,你先回海军总部来。不用担心,老朽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即使你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你依旧是强大的海军士兵!”
“啊……哈啊……哦……”
在卡普一阵不明所以的安慰下,最终电话虫还是回到了鹰眼的手上。然后又是几句白阳不太明白的对话,大致就是卡普警告鹰眼……不准对她出手什么的。
只是在说到这句的时候,鹰眼按了按帽檐,眼神已经瞟过白阳。然后什么也没有说,挂上了电话虫。
白阳也是在电话里了解到自己叫什么,大致什么情况。
而关于卡普所谓的万全准备,无非就是动用海军的医疗组等她回去给她治失忆什么的吧,她是如此想的,只是,她只猜对了一半。
海军的医疗组,优秀的军医……不如说,就是她的现任部下,原新世界g-5部队的咔撒大佐。
所以,得知事情的咔撒,只向卡普提了一条医嘱。
‘把她的剑送去防身。’
这句话真是做到了一语双关,如果白阳在没有失忆的情况下知道咔撒出了这么一个主意,她完全不会怀疑,这是咔撒为了让她惨死在鹰眼刀下而想的阴谋。
一早,海面上的海鸟都显得不太平静,但这并不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鹰眼睁开那双暗金色的眸子,感知海面上刮起不自然的风。
抬眼,旁边的女人侧身趴在扶手上,一整晚都是这样睡的。想来也不会睡的舒服。
“唔呃……呃……好烫!……”还在熟睡的白阳拧起眉头,脸上是无比痛苦的表情。她不停的喃喃着。“好烫……混蛋……不要踩着我!……和他们没关系……”
“醒一醒!龙丫头!”
被呼喊声与轻推叫醒,她猛地睁开双眼,白阳急促的呼吸,希望自己能平静下来。
半晌,呼吸和精神终于都逐渐放松,双手的拳头却还是紧紧的攥着。看向旁边的人。脸上的表情,是苦笑,并带着自嘲与些许悲伤。“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要找你打架了……”
“……记起来了?”身边的人微微皱眉。
“不是全部。”白阳坐起身,擦去额头上的细汗。可是脖颈的感觉怎么也……是歪着的。脑后布满汗滴,她无奈的张张嘴。“落枕了……”
几乎是细不可闻的一声叹气,旁边的男人单手抓住她歪着的那侧肩膀。修长的手指开始顺着脖颈上的筋络摸索上去,一下下按着。
“!!轻点,那是筋,不是皮筋儿。”这立刻遭到了白阳的抗议。没睡好,外加刚起床,再加上这种叫做落枕的睡觉后遗症,让她十足的低气压。
“哼!”鹰眼笑的满含讽刺。“多疼点或许对你这种狂妄急躁的小丫头片子有好处!”
语毕,在找到那条已经拧起的筋络后,他直接从按改成捏,手上的力度又重了很多。
“唔……啊!~~~疼、疼、疼、疼!!!”而那个被‘按摩’的人则是随着肩膀上那一下一下力道发出内心的嘶吼。
“失忆了,竟然也开始怕这点疼痛。”鹰眼的眉头依旧是微皱。
他确实没给人按摩过,但是那根拧起的筋络只要抚顺不就好了,一点疼痛而已。
“这不同!朱洛基尔,你干脆砍我一刀吧!疼啊!!!”白阳咬牙的喊道。
“看起来你就要全部记起来了,气势倒是恢复了不少。”在听到旁边女人就像第一次见面一样喊出他的姓氏,鹰眼力道稍轻了些。但是不知怎么的,这让他回想起前几天在那小岛的晚上,这个女人有些低哑的声音,缓缓地喊着他的名字。
“朱洛基尔……”制止动作突然缓下来的那只手,白阳像小可怜儿似的眨眨眼。“用空酒瓶吧……那个圆,滚一下拧起的筋就行。”她实在经不起你这手的攻击了。
“……”被看的无法,鹰眼觉得自己在各种事情上,似乎经常妥协这个女人啊。
在有了空酒瓶这个法宝后,白阳的脖颈终于逃脱出了世界第一大剑豪的魔爪,一会儿工夫,她就感觉好多了。
“啊……果然妈妈的办法总是最好的。”白阳笑眯眼,感觉脖子上酒瓶的滚动顿了一下,她解释到:“我记起来的,说来真是奇怪……我明明,记得自己在这世界上只有一条是龙的父亲,为什么……还会有妈妈的回忆呢。”
“你的问题,都是要问自己的。”停下手中的动作,鹰眼直接把手里的空酒瓶扔到海里。优雅的把左腿压到右腿上,恢复往常的样子,他按了按帽檐。“那是你的船吧。”
“嗯?”稍微活动了下脖颈,白阳抬眼望向海面。
远处,一艘硕大的蓝底海军军舰乘着风急速驶来,只是这军舰在侧帆上是海军的海鸥旗,主帆上,却是一条盘旋着的银灰色长龙作为最醒目的标志。
而船头,是双手握剑的美人鱼雕像,人鱼背后的银灰色翅膀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