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送上了一份礼物:一床锦被,一对玉镯,还有一道中车府命令-----正式任用赵高为中车府驻甘泉宫御车手,钦此!
众人鼓掌欢呼:“恭喜,恭喜,赵公子双喜临门啊!”
长史李斯也差人送来了一份贺礼,“黄鼠狼给鸡拜年”,赵高强压怒火、差点把来人赶出去,但转念一想:好歹不打送礼的,且看那李斯“啄木鸟翻跟头、还耍什么花屁股眼”?
赵高接过李斯的贺礼,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只跟前面那只一模一样的小铜鼎,只是上面多刻了一行字:政府和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赵高苦着脸心说-----那铸造模具还留着呐?
赵高苦笑着谢过枢密府来使,引着人家上座礼宾席。“回去告诉你们廷尉,咱们是-----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眼不见心不烦!这铜鼎我收下了,俺就供在堂屋里,祖宗牌位下面,这总该成了吧?”
再说赵高送走宾朋,抹去脸上被人涂抹的锅底灰、哼着小曲进入洞房。但见他那新娘金香,正披着红盖头坐在榻上等着夫君的到来。
赵高环顾四周,是心花怒放。“发了!---我发大啦!”
王室所给的各种赏赐不算,新娘子的嫁妆也丰厚的很!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没见过的成堆金锭银锭、珠宝玉石、绫罗绸缎、青铜工艺品等各种精致的用品、摆设-----琳琅满目,晃花了自己的眼睛!
赵高羞怯地走到新娘子身边,腼腆地跟金香并肩坐下来,女子身上的浓烈的香味让他迷醉。赵高怯生生去摸摸金香那双白嫩的酥手。“媳妇,----不,娘子,------俺来了。---”
赵高哆哆索索掀开红盖头,定睛去观瞧自己的新娘。
“啊!”赵高欣喜若狂,兴奋地跳了起来。“苍天有眼啊!赐给我赵高一个大美人,我时来运转啦!”
原来,那金香小姐是大家闺秀,容貌不俗、温文尔雅,也算是生的闭月羞花吧。
赵高扑上去就搂住自己的新娘,抱起来纵情地旋转。新娘子金香尖声嗔叫着、粉拳捶打着赵高的胸膛,羞红了面颊。
古代先民婚嫁,往往是凭借媒妁之言,往往是成婚后,洞房中掀起了盖头,男女才能第一次彼此相见。对方容貌丑俊、身材高矮,一般来说事先都不知道,就是不满意也迟了。----不像现在的青年男女,不领证、提前就去往旅馆试婚。
那赵高得了美人、财宝,自然心中欢喜,那种幸福的感觉就别提了!
红烛高照,罗帐承欢。
赵高把个新娘子解脱个干净,盯着那光溜溜的玉体,围绕着床榻、前后左右地仔细打量,笑嘻嘻地看个没够。
“赵郎!---夫君。”金香娇滴滴地呼唤,扯过薄衾遮掩身子。
“哎!-----娘子”赵高答应着,心里美得像喝下了一桶蜂蜜。
正值热天,赵高羞怯地拿着自己早已经备好的玉团扇,给新娘子扇风祛暑,自己一脑门汗也顾不上去擦,
金香拿着罗帕,温柔地给赵高拭去额头的汗水。
赵高捉住那双玉手,颤巍巍向那臂膊、****探去-----兴奋地滚倒在罗帐之内。
耳鬓厮磨、左拥右抱,看看情动了。那赵高扯脱衣裳,看他胯下巨杵雄起,新娘子金香又羞又怕,唬得体若筛糠、抖作一团。
金香无力地推拒着赵高粗壮的臂膀、宽阔、肌肉发达的胸膛:“郎,---鱼水初欢,怜惜妹妹则个?”
赵高也不答话,取过一片白绢衬垫在新娘胯下,挺身一阵乱捣,急切、惶惑间竟不得其门而入,把个赵高急得吱哇乱叫、大汗淋漓。
金香看他也是个“雏”,心中又惊又喜,尽力撇开两条玉腿,引导夫君合体成欢。
一阵暴风骤雨、一番犁刀开壌、雨打芭蕉。激情过后,赵高突然发现新娘身下、那袭白绢之上,竟然未曾见“红”。
赵高大怒,揪着长发、一把将金香提起来,岔开五指、照新娘脸上就是狠狠一巴掌扇过去!
“破鞋,你哪是处子?-----骗我作甚!?-----我说你甘心给个马夫作妻子呢?-----俺赵高再穷,也不要烂货!谁稀罕你那些嫁妆?----”
“啪!---啪----”又是几巴掌上去。
新娘赤身裸体、发丝凌乱、面颊红肿、蜷缩成一团,悲声哭泣,恰如一只待宰的白色羔羊。
“说!汝是何时失身?----却是何人所为?”那赵高怒火万丈,两手乱划拉,看样子又要去“找寻锤子”了。
金香痛哭,竟然说出一番难言的苦衷:原来,她竟然是被其生身父亲---那个曾开设妓馆、案发后被流放巴蜀的公子贞,醉酒糟蹋了。
那金香见新郎赵高不满,羞愤交加、挣脱起来就要去寻短见。
赵高急忙拉住,抱她入怀,那金香是嚎啕大哭、如丧考妣。------别人的婚夜欢天喜地,这赵高的婚夜却是悲情凄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