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月安,扶着她躺了下來,为她拉上丝被道:“姬已大恙了几月有余,如今醒了,自是要好生调养,早日为我诞下孩儿才是,”
领着巫医入殿的叔恰好听到此言,当即便叉手冲郑月安附和了起來,
瞧着那巫医的衣着装扮,郑月安这才信了她此时身处郑宫的事实,然,她却沒有留意到公子旅所言的话中之意,
当着公子旅的面,那巫医将郑月安的脸色和脉搏一一查探了一番,确认并无大碍后,又说了一大堆的注意事项,这才被叔领了出去,
就在这时,宽儿也领着一队侍婢端着吃食入了殿,在公子旅的吩咐下,几名侍婢将摆着吃食的几抬至郑月安的榻前,这才一一退去,
看着那一大碗栗米饭和栗米粥,郑月安心里不由一阵叫苦,就算这个时代的吃食花样不多,但你好歹也给來点营养的啊,
见她盯着吃食迟迟不动,公子旅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笑道:“你这妇人,莫不是忘了巫医方才的嘱咐,大病初愈,忌食油腥之物,”
闻言,郑月安抬头瞅了一下他,又低头瞅了瞅几上的吃食道:“非也非也,巫医所言的忌油腥之物,是指大鱼大肉也,然,抱病之人,却是偶尔可以调节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