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罗网的感觉。她的嘴角忍不住的向上扬了扬。想要拒绝的时候却发现如鲠在喉。一个字都吐不出來。不仅如此。自己的喉咙还很痛呢。
抬手捏住了自己的喉咙。这都和往常一样啊。怎么会这么痛。她四处看了看。想要尽快离开这里。想要看看医生。
“别挣扎了。很奇怪对不对。”纪如璟轻蔑的将安冉手中的奶茶拿了过來。抬起手慢慢的倾斜着搪瓷杯。近乎小麦色的奶茶从杯子中流了出來。成自由落体的下落。在地上绽开。
奶茶在大理石肆意纵横。也有些奶茶溅起。飞到了她们两的脚背上。安冉垂头。看见奶茶即将流到自己的脚底。她紧张的向后退了一大步。诧异的看着纪如璟。
喉咙仍然很痛。自己仍然是一个字都说不出來。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不能说话了。”一杯奶茶全部倒尽之后。她嘴角的微笑越发的冷淡。甚至让安冉看着有些心惊胆战。
这个是当初自己见到的那个纪如璟么。那么柔柔弱弱的女子怎么会有如此狠毒的手短。这奶茶中到底是下了什么毒。
幸好四肢还能运动。她连忙转过身。看准了门的方向就想冲过去。
只是。自己走了几步之后。她的脚也不再听自己的了。紧接着。手也渐渐失去了直觉。慢慢的。这种感觉蔓延了全身。从脚底到发梢。全身上下再也沒有一个地方听她的了。
这是一件多恐怖的事情。紧接下來会发生什么事呢。那个纪如璟会为自己之前受到的屈辱报仇么。她在心底祈祷着。这之前似乎沒有那么大的仇恨吧。她应该不会要了自己的命。
纪如璟仍然站在原地。好像是在等着什么。安冉越來越害怕。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个扯线木偶。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学会了自己跳动。被迫的转过头。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
“你想问我想做什么。”纪如璟的笑容还是那么的冷淡。将手里的搪瓷杯放在了一边。再次回到了她的面前。抬手用指腹轻轻的她的脸颊。“其实你长的真不赖呢。”
她想甩來纪如璟的手。可是自己全身都无法动弹。那些牵扯住自己四肢的绳索仍然捆绑着自己。
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气的不见一点血色。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死死的瞪着纪如璟。指尖轻轻的颤抖着。也慢慢的失去了直觉。
想挣扎。挣扎不了。想尖叫。有口不能言。
这种感觉还真差呢。只能在心里轻轻的叹气。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能逃开这里。
今天來这里真的是错了。大错特错。
“我只想和你联手对付法小海身边的那只兔子而已。你沒觉得那只兔子抢走了本该属于我们的宠爱么。”纪如璟说的坦然。刚才的冷笑也有些缓和。不管和谁联手。也不管用什么手短。她都觉得要先扫去那只死兔子。
纪如璟施法。解开了锁在安冉喉部的咒语。她连续咳了好几声之后。连忙问:“干吗对付一只小兔子啊。要先对付一个畜牲不是一挥手的功夫么。”
她越想越奇怪。不过是一只兔子而已。难道它有藏獒的尖牙。有黑熊的力气。看着娇小的体形也不可能啊。
“反正我们不能伤害那只小白兔。我们必须让法小海赶走它。心甘情愿的赶走它。”纪如璟说出了自己的方案后。让安冉更加不懂了。
说到底。它还就是一只兔子。为何要绕这么大一个圈。还要让法小海赶走它。
“为什么不直接将它丢到山沟去。让它找不着路回家就可以了啊。这样多好。又干净又省事。”安冉的声音中带着一些恐惧。看到纪如璟的眼神后。她的声音越來越小。到最后根本听不见了。最后干脆老实的闭上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