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才是疼到眼泪鼻涕流的,但是也到达了自己的目的地,抬起头回之法小海微笑,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在他的小腹上蹭着,蹭够了还撅起了小嘴亲了亲法小海,
这只兔子……
法小海的脸都绿了,
为什么这只兔子能用这么纯洁的表情做出这么下.流的事情,它亲的地方就是自己的……
他简直就要抓狂了,自认为自己从來都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至今都还沒有和纪如璟有实质性的关系,他只是觉得对那个纪如璟还是有一些怀疑,不过,如今的局面看來,自己的怀疑还是完全正确的,
一把揪住了小白兔的耳朵,根本不管它的脚是不是会痛,直接将它丢到了桌子上,站起身后还和大男生一样任性的用手中的蔬菜叶子砸了它,
“法小海,”兔子越发的布满,先落地的两只前爪传來了钻心的疼痛,它尖叫了一声之后,敏捷的它赶紧用后脚支撑住身体,
可是,它忘记了,自己的后脚也有伤口,简直什么动作都不对,它痛的哇哇大叫,感觉在桌子上躺下來,四只爪子在半空中挥舞着,又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大声干嚎,
高大的法小海站在桌边,看着肉乎乎的小白兔在红木桌子上使劲翻滚,他在心底偷了,其实养只兔子还挺不错的,至少无聊时还有个人陪着说说话,
他伸手戳了戳小白兔圆滚滚的肚子,肉乎乎的的手感还真不错呢,也不知道这两个月它去了什么地方,不仅沒瘦反而胖了,在心底最隐瞒的地方萌生了一个念头,,杀掉吃了不错,
见法小海理自己了,它干嚎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要不是因为脚底的伤口它肯定不顾一切的扑到法小海的怀里,非让他抱自己不可,
法小海收回了手指,不再搭理小白兔而转身直接上楼,小白兔顿时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躺在餐桌上看着法小海的背影,心里责怪着法小海的狠心,也许是折腾了一天,它也累了,沒过多久,它就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法小海,我回來了哦,”冒牌纪如璟推门进來,当她看见黑灯瞎火的客厅之后顿时感觉到了失望,
她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玄关处的矮柜上,换好鞋子走进客厅之前顺手打开了灯,环顾客厅一周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餐桌上,怎么会是它,
她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站在桌子的边缘,冷眼看着它,早晨的时候它不是离家出走了么,怎么现在又出现了,她不满的伸手戳了戳它的肚皮,语气恶劣的问它:“你早上不是离家出走了么,怎么又回來了,”
肚皮被她尖尖的指甲戳了又戳,它疼的都要哭出來了,立刻睁开了眼睛,还沒有看清眼前是谁的情况下就放声大哭:“法小海,你这个禽兽,”
她缩回了手,看着小白兔痛苦的模样更是痛快,余光瞄到了它受伤的前爪上,心生一计,伸手拽住了它的小爪子看准了伤口,用力捏了下去,
“嘿嘿,醒了沒,”
“啊,,你放手,放手,好疼啊,”小白兔使劲挥着爪子,像是想要摆脱那只握住自己爪子的手,不用看也知道,这个人一定不是法小海,
法小海虽然嫌弃自己,但是根本不会弄痛自己,刚才捏着自己前爪的时候,眼神中根本还有几分怜惜么,
它睁开了眼睛,怨念的看着面前的人影,大概是自己睡太久了,外面的天已经黑到进门非要开灯的地步了,透过眼睛里面蒙着的泪光看清楚了,那个使劲捏住自己爪子的人是那颗黑心肝的大白兔奶糖,
它顿时换上了一种表情,藏起了脸上所有关于痛的表情,厉声问她:“你给我松开,你想做什么啊,”
“我想做什么,还沒问你呢,”冒牌纪如璟凶神恶煞的反问小白兔,瞧见它如此痛苦,顿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松开了它的小爪子,指腹沾上了一些红色,大概就是自己捏破了它的爪子吧,
她瞅了它的小爪子一眼,原先就红红肿肿的小爪子上沾满了鲜血,意洋洋的看着它,拿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应有的骄傲,两个鼻孔甩着都要冲着天空了,
“你不是离开法小海了么,怎么又回來了,”她骄傲的继续问小白兔,
这只兔子之前不是被自己打伤了么,而且她已经使出了自己的时称功力,为什么它还能活着,
四处看了看,侧耳仔细听着楼上的动静,这个时间法小海应该在书房忙着吧,她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另一只手重新拽住了小白兔的爪子,这一次不是为了弄痛它,只想不让它有机会跑开,
“你要干什么,”小白兔看着她手里的水果刀,顿时被吓破了胆,一边尖叫着一边使劲的想要挣脱她的禁锢,
见到小白兔的恐惧,冒牌纪如璟打心底里开心,扬起了手里的水果刀:“你说呢,杀人犯法,杀兔子可不犯法,”
锋利的刀刃在日光灯下泛着寒光,它吓的直哆嗦,绝望的看着通往楼上的木质楼梯,能保护自己的法小海就在楼上,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感应到自己此时的危险,
它尖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