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他似乎女人似乎不再报以幻想。别说结婚了。大概以后和女人交往都不会了吧。
身心俱乏的他抱起刚才被他放在桌子上的小白兔回了家。
也许是体温又上來了。他又感觉全身开始冒冷汗了。回到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回到了大床上。整个人现在了软软了床垫上。连药都不想吃。
闭上双眼。刚才的画面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脑海。深红的血迹。腥臭的血味。
一阵阵的恶心涌上了心头。这是法小海第一次感觉到血所带來的恐惧。这些血全部來自于一个叫做安冉的女人。这些血也是在宣告她腹中的孩子生命的终结。
孩子是她和另外一个男人的。而她却每天逼着自己结婚。
用当下正流行的言语來形容的话。他不是喜当爹了么。
他苦笑着。翻了个身碰到了一个毛呼呼的东西。睁开了眼看见的果然是小白兔。它正锁着身子看着自己。
“法小海……”它的糯米声似乎听起來沒有那么惹人厌。反而让他跌倒谷底的情绪稍稍好了一些。
他又一次阖上了眼睛。轻声符合着它:“嗯。怎么了。”
“法小海。你是不是很难受。”小白兔这个问題并不是毫无感觉的。早晨吃完早餐回來。法小海就一直睡在床上。他一定是因为感冒吧。
它挪着身子。跳到了法小海的枕头上。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额头。他的体温确实有些高。但是他怎么不吃药啊。它更急了。伸出爪子贴在了法小海的脸颊上。使劲的摇晃着他。“法小海。你今天一天都沒有吃药。”
“行了。”他再次睁开眼。对上了小白兔血红的双眸之后。惊诧的发现它严重的焦急。他在心底思忖着。如果当初不是把这只小白兔带回來。大概这个失落的夜晚只有自己独自度过了吧。
他伸手摸了摸它。柔声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瘦。兔子还是胖点好。每次抱着你搁着都难受。”
“以前我也是一只小胖兔子。可是我來找你之后。我就瘦了。”
小白兔想起那些为了寻找法小海的画面。又心酸又欣慰。那一段路走的确实幸苦。可是庆幸的是它终于走到了重点。
看了房间一周。想那安冉这几天是不会來法小海这里了吧。它再次向前。用自己的柔软的皮毛在法小海的颈部蹭着。撒娇的说着。“我好不容易找到法小海。可不是想看法小海这样自暴自弃的哦。你病了就去吃药吧。”
法小海点了点头。从不听人劝告的法小海居然被一只兔子给说动的。吃完药后重新在床上躺下。小白兔仍然还在床上等着他。他的心里突然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将手指伸到了小白兔的腹中。摸着柔软的腹部。感觉还真的不错呢。
“你说以前我们就是一对。那么以前我们经常去做什么。”法小海只是想找个话題而已。也只是想房间中有一个声音好让自己看起來沒有那么孤单。
“以前你会带我去宠物店。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再去海边。”小白兔如数家珍的和法小海说着他们的过去。一口气就说了好几个小时。似乎还沒有感觉到一点疲惫。
法小海有一句每一句的应着它。时不时还会提出几个比较有建设性的问題。
小白兔在心底悄悄的告诉自己。要记住这个夜晚。他们又有了一个让人难忘的经历。
打乱他们交谈的是法小海的手机。他拿过了手机看了荧幕一眼。心中顿时变的千头万绪。似乎始终都抓不到自己想要的念头。
这个电话到底接还是不接。
手机铃声响了片刻之后停了下來。法小海将手机放回了原处。想这个电话大概不会再打來了吧。他将小白兔揽在怀中。轻轻的捏着它粉红色的耳朵:“睡觉吧。明天我还要去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