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和血型。
她缝完最后一针,牙齿慢慢地咬断针线。这一刻,她泪流满面。
路边后退一步,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敬礼。
两人同时转身,分离。
林州清楚地看见了这一幕,心里微微一叹,过来人的他看得出来这对小恋人用情至深,如果没有战争,他们应该牵手漫步与大街小巷。
“头儿,”一个身材均匀的青年走过来,同样身着无军衔无标识07式丛林迷彩服,他紧了紧肩上的枪背带,垂头丧气汇报道:“没有车。”
林州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偌大的各个建筑物附近小树林里披着伪装网的各式车辆,嘴巴一张就要破口大骂,却突然发现现在自己带的这支人马是没有编制的平民游击队,就把嘴巴里的香烟吐掉,一句话不说就迈步朝兵营大门外走去。
其他人见状,都纷纷把肩背着的枪换成挂枪,食指轻轻地搭在扳机上。经历过一场战斗的这些退伍兵们已经慢慢养成一系列的作战习惯,所有的神经线都在为战斗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