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喜欢师傅,喜欢到可以不顾伦理纲常,恨不得将他打昏挟持带走。
可她亦从未如此刻这般坚定地清楚,在某些事情面前,再喜欢一个人也没用。
“师傅。”曲陵南站在孚琛的洞府外,安静地道,“我有有事禀报,可否出来一见?”
洞门禁制微动,孚琛自内大步而出,他见到曲陵南,微微有些诧异,却一如既往笑容温和,问:“明日便是双修大典了,傻丫头可是想着想着,又舍不得为师?”
“是有些舍不得。”曲陵南低头道,“所以要来见见。”
“好了,且让你任性一回吧,”孚琛笑道,“你来得正好,师傅想来想去,总觉着就这么放你一人去禹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