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同样的决定。毕竟,每个母亲都希望孩子能够生活得更好。
她眼睛酸酸的,忙低下头吃粥。她真的好想念她的孩子们。
“母亲,”帕加马的视线在床上停留了一会儿,问道,“丘比特哥哥呢?”
“他……”勒诺笑得有些勉强,“留在我的故乡生活一段时间。你以后可以去特尔斐城找他玩。”
帕加马点点头,没有再多话,看着她将一碗粥吃掉,又体贴地收走了碗,“母亲晚安。”
勒诺叫住了他,“等一下,我有件小礼物送给你。”她从带回来的箱子里拿出一根短短的、黑莹透亮的东西,看起来像一根胫骨。
帕加马接过来,好奇地握在手心里翻看,凉凉的,握起来特别舒服。
“喜欢吗?”勒诺说道,“在这里买不到的。材质是冥界特有的冰骨岩,你如果长期使用它,它还会产生形体上的变化,是比较好的辅助法器,可以帮助你更好地运用神力。”看帕加马现在的身体状态,已经有了凝聚神力的能力,才会在身形上如常态的神族一般。
帕加马用力地点了点头,“谢谢母亲。”
“不客气。”勒诺将他送到他的卧室门口,“晚安。”
终于躺到床上后,勒诺长长地松了口气。先前她还担心和帕加马相处不好,现在看来,情况总是比较乐观的。
夜深了,提坦一直没有回来,勒诺实在撑不住,就闭上了眼睛。
身体里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烧得她口干舌燥。
卧室的门再次被推开,进来一个体格壮硕的男人,他只有一只眼睛,也缺少一根胳膊。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较年轻的男人。他们三人望着床上的勒诺,眸中都浮现了淫^色。
勒诺神志昏沉,心里还是知道自己被设计了。帕加马那张看起来无害的脸浮现在脑海中,立刻又被她否定了。有什么东西爬上了她的小腿,毛茸茸的,粗糙,令人作呕。
“你是谁?”她严厉地问道。
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声音都是软绵绵的。原本有些忐忑的两个年轻男人对视一眼,都大胆了许多,一个继续抚摸着她的腿,另一个伸手去解她睡裙的肩带。
勒诺睁大了眼睛,一会儿看着眼前的人是提坦,一会儿又变成了爱洛斯,她大汗淋漓,晃了晃脑袋,又看到两个爱洛斯围在她身边,要对她做种种亲昵的动作。
勒诺强迫自己闭上双眼,不去看蛊惑人心的假象。在这一刻,她万分庆幸,自己曾经那么久地生活在黑暗中,即使失去了视力,她还可以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真实。
不是他,也不是他,一个较熟悉的人,两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当那只手滑过她的膝盖还要继续往上走的时候,勒诺努力地在手心凝聚出了一把月牙形的银刀,手起刀落,男人的手掌比他的惨叫声更快地断落在空气中。
“滚开,没用的东西。”那个独眼独臂的男人亲自走上前来,打掉了勒诺手里的刀,将她压在了床上,“还真是小看了你。”
“卡尔博,你真是找死!”勒诺怒斥道。
卡尔博狂妄地大笑起来,“你是不是还在想让陛下来救你?别做梦了,等到明天,你背叛陛下的行为全国的人都会知道,你会被赶出忒拜城,陛下将迎娶我的女儿。”
他的目光掠过她白皙的脖颈,“高贵美丽的神族小姐,在身败名裂之前,不如先满足一下我。”
他靠得太近,恶心的汗味扑鼻而来。被这样的人侮辱,还不如直接去死!
“哐啷—”一阵巨响,接着是玻璃哗啦啦碎裂的声音,卡尔博惊恐地抬起身,迎面踢来一只黑硬的铁蹄。
威武雄壮的独角兽凯撒将卡尔博踹到了墙角,抖了抖身上的玻璃渣,一低头咬住了勒诺的裙子,将她甩到了自己背上,在卡尔博展开攻击之前,纵身跳出窗外,逃向了高空。
越往高空去,气温越低。勒诺趴伏在凯撒的背上,双臂紧紧搂抱住它的颈项,冷得全身都在打颤。与之相反,身体内部的渴望却再也抑制不住。勒诺恨得咬紧了牙齿,若是凯撒不来救她,只怕现在她已经神志不清地将那些禽兽错认成了……
“去……生命之树下,”勒诺指挥着凯撒掉转方向,“东边,一直飞,把我放到河水里。”
只有圣洁的忠贞之河—拉顿厄斯河水的源头,才能洗涤走她体内邪恶的欲^望。
生命之树对于凯撒而说,是很陌生的名词,不过它只略微停顿了片刻,就笔直地朝着正东方向而去。
生命之树下,原本静卧在树荫下的两只洁白的独角兽昂首站了起来,它们鼻翼翕动着,警惕地注视着西方空中的一个小黑点。那个黑点逐渐变成了一抹黑影,靠得更近一些后,它冲破了那些烟霞,降落到了它们面前。
在这只黑色的入侵者背部,还载着一个金发的美丽女人,她身上散发着淫^秽的红光。
雄性的白色独角兽威胁地嘶鸣一声,冲凯撒扬起了前蹄,阻止它继续靠近。
凯撒无视掉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