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道姑听到洁癖郎中在其院子里自言自语,便想着定要出去与他会上一会,钟道姑吃力的手扶桌子试着往起站了一站,可觉得这全身发软没了多余的力气,便缓缓又坐了下来,对着一旁的重生言道:“重生还愣着干嘛?快些过来扶我出去一趟,我要去会一会这老痞子。”重生将钟道姑搀扶而起向屋外冉冉行去。
其实洁癖郎中的这一声言语摆明了是直冲阁楼上说的,小蝶在其屋里听的可是一清二楚,朱唇微微动了几下冷笑道:“小红,我们要等的重要人物终于上钩了,不如我们下去会一会?”
小红本是无精打采般趴在桌子上发着呆,一听有热闹可凑便精神十足的站起身来,喜道:“好啊,那我们快出去瞧一瞧,不晓得那洁癖老怪物此时气成了何般模样?”小红没等小蝶言语便独自下了阁楼。
小蝶瞧着小红那一阵风一阵雨的性子,便是一阵的摇头惋叹,想着都一千年了还是判若小孩一般,真是拿她没了法子!在古墓之时便是如此老是喜欢搞怪,但同时也是老鸨常惩罚的对象之一,就算如此小红还是依旧,哪怕是得到一丁点教训改过一半也成!
洁癖郎中瞧着钟道姑从小屋里缓缓而出,重生在其一旁搀扶着钟道姑,洁癖郎中寻思着重生应当搀扶着自己才对,因为自己才是重生的唯一亲人。
“我说今天是吹得什么风来着,居然把一些脏东西给卷入院中,唉!若是当年便提着扫帚那么腾空一扫什么皆是浮云,那还会有什么脏东西敢进来,如今我老婆子都老了,什么脏七脏八都来了。”钟道姑口角处挂着几分怪异之笑。
钟道姑瞅着这洁癖郎中则是满脸的和气,瞧着让人感到有些毫毛竖起,不晓得这老痞子存得什么心?
“我说这位不是村东的洁癖郎中吗?因何今日有此等雅兴前来我钟道堂做客?可惜你没有收到我的预约函,所以呀你还是回去等通知好了,等我老太婆高兴了便派人前去请你,请识趣儿的速速离开恕不远送,别等我老太婆发起威来谁的面子上也不好过!”钟道姑一阵的言语,都感觉到喉咙间有些干涩,随后便咳咳了几声。
“呵呵,你看我此行也没带什么礼品来,只是赤手空拳而来难怪师妹会不开心,你看我真是老糊涂了,呵呵……”洁癖郎中言道。
钟道姑用眼角瞅了洁癖郎中一眼,则是一声冷哼,道:“我可不是你什么师妹,再说了师父早已将你逐出师门,你此时还有何脸面在此狂言,师父的排位就在大堂里,若是还有几分肚明便说话时悠着点儿,免得惊扰他老人家的‘休息’。”
洁癖郎中依然满脸的笑意,“好吧,那我叫你钟师傅怎么样?这次应该没喊错吧?”
钟道姑猛地咳咳了几下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头,慌忙屏住呼吸试着往下压了压,可是天空不作美没能如常所愿。
“噗……”的一声一股鲜血从钟道姑口中喷出直落在前面的青石板上。
“姑妈?你感觉怎么样?要不我扶你进屋歇息一会儿?”重生低声问道。
钟道姑依然是咳咳个不停,忙用小拳头捶打着胸部,许久方才平复下来。
“重生呀,姑妈没事哈,无需将这点小事放于心上,没事的,没事的……”钟道姑在一旁的木凳上坐了下来。
洁癖郎中一瞧钟道姑这情况有些不妙,“我说钟师傅呀,你这情况可不太乐观啊!你也算得上是半个郎中不是?因何不及早的采取治疗,如此拖着难怪会严重起来。”洁癖郎向钟道姑走去,然后伏下身准备为钟道姑把脉来着。
“别动……”钟道姑忽然叫喊一声,“快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再说我如何与你又有何干?我为了重生可以什么都不顾,可你呢?莫要在此猫扑耗子假慈悲来着,没事儿的话请你马上离开便是,快给我滚出去。”钟道姑一指门口怒吼道。
此时阿七和阿八正好赶回,阿八背着一大捆干柴兴高采烈的跨过了钟道堂的门槛儿,阿七跟在其后却是满头大汗,汗!也不晓得是谁在卖力气。
阿八忽闻钟道姑怒吼,猛的愣在了门口不敢进来,阿七也站在其后没有动,皆是不解般盯着钟道姑一直看。
“阿七阿八,因何你们站与门口不肯进来?”小蝶站在一旁笑言道。
洁癖郎中忽闻一旁有陌生女子之声,便抬头望去。
只见有位白衣女子站在不远处,此女子有着倾国倾城之容颜,尤其是她那双夺目的汪汪大眼十分的迷人,洁癖郎中行走江湖几十年也未曾见过如此美艳女子,此女子身后还站着一位小丫头,看模样十分的精灵古怪。
洁癖郎中鼻尖稍稍抽动几下,寻思着因何闻不到其人身上的冤魂之味?即使是冤魂附身也可闻到,怎会有此等事?自己已经推算过,这两位女子便是前去境地闹事的古墓冤魂,带阿春魂魄闯入境地的也是她们。
阿八站其门口低声问道:“师父,我们可不可以进去了?”
钟道姑听着好是糊涂,自己有过不让阿七和阿八进来吗?这事儿整的可从何说起!
“好了,你们快进来便是,这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