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潘府花费重金及人力,在后山开凿出一个巨型的悬空平台。
平台长333丈(1110米),宽279丈(930米)。
放眼望去,无边无际。
在平台中央筑造这一座参天穿云柱,柱子上的总面积达到了100平方千米,上面摆放着一香烛案台,案台后面悬空着一些人坐在用蒲草编织而成的蒲团上,盘膝静坐着,眼睛睁开,俯视着下方的动静。
这些人其中间坐着一黑衣着身的青年,正是潘府家主,号称‘潘才如江,绝世美男’的潘安。
威严端庄的潘安,全身散发着儒雅之气,令文人雅士为之拜服。
坐在潘安左边的不是活人,而是一块周身刻有冰雕花纹的灵位牌,上书刻着:夫人花冰卿之靈位,左侧刻有‘相思本是无凭语’,右侧刻有‘莫向花笺费泪行’。
“冰妹,今日就是那些从各地横空出世的青年才俊,来迎娶婷儿的那一天了!你在上天可要保佑我们倔强的女儿,嫁出去哦,不然只能留在家里守闺房了。”潘安撇过头,对着灵位牌,深情默默的说道。
“额,老爹,什么叫守闺房,你懂吗?还被那些孔圣人徒弟们评为第一儒士,我看还不如我嘞!”
潘安一听是是自己大女儿,潘树婷的话语,好似想到了什么,老脸一红,随即发现了自己失态了,随即逝去,一改常态,露出歉意的微笑,撇过头看着坐在自己右边的女子,说道:“好好好,为父说错了,行了不,你说得才是对的,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啊!”
“不,不准老爹你再说这样子总说自己死去的话了,老爹是活的最久的!”
闻听此语,作为她父亲的潘安,很是感动,差点泪流满面,抑制住了情绪,伸出手,抚摸着留有浅紫色长发随风摆动的潘树婷的头,笑道:“为父可是亲自为你看上了几位天之骄子,其中一位,正是炎龙府的三公子,炎笑川呢!”
“笑川可是学富五车,满腹经纶的二胡高手了,二胡在手,无所不能。”潘安一个劲的夸赞炎笑川。
却被潘树婷一阵的鄙视,旋即不屑的说道:“还满腹经纶,明明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来参赛的书呆子,还无所不能,说白了,就是无能!”
“额。”对于潘树婷的毒舌,潘安顿时哑口无言。
“还取名叫笑川,我看他是得了哮喘病吧,真是有病的人,也来这里来参赛,万一出了事故,谁负责?”潘树婷蹙眉怒道。
“可是笑川,心底善良啊!不是那种心术不正的人啊,是天才啊!”潘安不愧是第一儒士,肚子里没有点墨水,怎么敢接着说下去。
“哼!”潘树婷冷哼一声,戏谑道:“还心地善良,我看是丧尽天良!表面做好事,暗地里在搞什么小动作,谁知道啊!老爹,你就别夸他是什么天才呢?行不,不就是个天生蠢材吗!”
就在潘安准备接话时,潘树婷便说道:“我倒是看上了一个人,长得很符合我的性格。”
“啥?你有喜欢的人了,是谁?”潘安惊呼道。
坐在潘安身后的大长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干咳两声,令得潘安回过神来,才想起现在是御音招亲大赛了,估计在下方平台上等待的青年才俊,估计都快疯了。
准备施展扩音术开口时,潘树婷嫣然笑道:“老爹,就让我下去为你主持比赛吧,正好看看有哪些心怀不轨的人,掺和在里面,准备浑水摸鱼了。”
“嗯,你去吧。”潘安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我去了!老爹。”潘树婷从蒲团上起身,施展出独门步法,梯云纵,身轻如燕般的纵身而去。
“唉,来到这里都有四年之久了,不知道哪时候才能通关?”潘树婷在落地的那一瞬间,心中暗自叹道。
“哇噻!好美丽的女子,身材也太靓丽十足了吧?亮瞎了我的钛金狗眼!”
听到这声音,潘树婷心底一阵厌恶,但是表面功夫做得非常的足,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微微蹙眉,看着眼前的青年才俊们,旋即,淡淡的说道:“你们的考核共有三项,前两项就是历届定下的考核,后面一考核便是由我亲自出题,比赛开始之前,还有一柱香时间,欢迎各位先热热身。”说罢,潘树婷右手一挥,一只体形大如牛,身似麒麟,额头上长有一角,双目炯炯有神,全身长着浓密黝黑色的毛发的獬豸,凭空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蓝宝石大小的眼珠子,打量着前面的人,张开血盆大口,威胁道:“吾乃能辨是非曲直,能识善恶忠奸的审判者,请大家遵守历届定下的考核及规则,否则,将被吾吞噬掉。”
平台上,只有三个人,没有理睬獬豸的威胁,继续在一旁休息着。
其中一个正是身背长笛的斗笠男子,君不见再来之前便再次遮住了面容,盘膝坐在平台上,闭目养息着,等待着比赛开始。
而在君不见左边不远处的一个戴着鬼脸面具的凤袍男子,嘴角叼着一根细细的树枝,双手环抱,靠在自己的凤首箜篌上,保持着闭目的状态。
在凤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