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太太杀的。你喊她大长老。”
马安民：“不是我下的命令。”
青雉：“你杀了大长老，我喊你爸。”
马安民：“不行，至少现在不行。你给我三年，不，两年时间，我让你亲手杀了她。”
青雉：“如果我身上流着陈奉天的血，我会喊他爸爸。”
马安民浑身一震，脸色有些难堪，问：“为什么？”
青雉：“因为他心里，最重要的，是子女。而你心里，最重要的，是天下。”
马安民一屁股坐在床上，失魂落魄，苦笑连连，好半响，他说：“青雉，现在我是你最亲的人”
青雉：“不，我有妈妈和弟弟。”
马安民：“他们已经死了。”
青雉：“我还有我的男人。”
马安民咬着牙：“白轩？”
青雉：“对。”
马安民：“他自身难保。保护不了你。在这里，你才是最安全的。”
青雉：“但我在这里，没有安全感。”
马安民：“在白轩身边，有吗？”
青雉：“我只知道，有人杀我，他会死在我前面。”
马安民错愕呆怔，良久，叹了口气，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他找到老管家，问：“那个白轩，来了京城？”
老管家点头：“前两天晚上，去了陈家四合院，被邱长山等人赶了出来。”
马安民：“你说，他会不会来见青雉？”
老管家：“他不敢。”
马安民笑了笑，转身朝着远处走去，头也不回，道：“如果他来带青雉走，不要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