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不仅仅是透明那么简单,它或许根本就不存在。
可是不存在的东西怎么能够将潘诗梦举起来,但要是存在又为什么攻击不到?
踩踏空的耀宗半跪在地面上,回过头也在攻击失败的时刻明白了对方不仅仅是具备隐形能力的敌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将潘诗梦漂浮在半空中的家伙没有回答话语而是给了耀宗一下将他击倒在地久久无法起身,那种感觉就相当于让雷电充满全身,被击倒的耀宗感觉浑身肌肉都酥酥麻麻不受控制就算是开口叫疼也无法做到只能默默疼在心里用狰狞的颜艺来表达此刻到底有多么的难受,将耀宗打倒在地的神秘人并未理会耀宗,仍带着潘诗梦行走朝着不知向那里的方向。等耀宗完全恢复之时潘诗梦早就失去了踪影不知道被带往哪里,地面上唯一残留的只剩下她那把银色的左轮手枪。
“可恶,到底怎么回事啊?”
托着还留有酥麻感身体的耀宗捡起潘诗梦的武器,感到无力的他不禁大吼了一声。
“为什么会有这种能力,太不合理了,就算是觉醒也不可能这么强啊……”
完全没有办法反抗的耀宗紧攥着潘诗梦的银色左轮,越加渴望自身能够觉醒,希望能获得一个比击倒自己之人还要强的能力。同时耀宗也在沉思把自己击倒之人的觉醒能力到底是什么,他会隐身、电击、让人攻击落空可能是化为空气的能力甚至还可能会让人进入幻境的能力,要是按照潘诗梦所说的一个人只能觉醒一个能力的话根本无法解释这些相关联能力到底是什么样的觉醒。再说如此强大的觉醒破灭又怎么会默默无闻,又为什么要带走一个破灭身体素质比耀宗还要低的觉醒破灭者?
如果说要充当食物的话,他应该带走安妮尔而不是身为觉醒破灭的潘诗梦才对!
“为什么要带走潘诗梦,到底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耀宗把银色左轮手枪别在自己的腰带里,稍稍活动身骨来祛除麻痹的感觉。
“算了,不管他打什么主意我都要揍他一顿来出被拉入幻觉和被电的仇……”虽然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打到神秘人,但耀宗依旧保持着火热的斗志。比起打中对方无伤反倒伤己的加帕尔,这样的神秘敌人还是能够让耀宗生起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或许这是一种自不量力但在这种死后能够复活的时代浑身热血的家伙又有几个考虑过实力悬殊而退缩呢?若非如此几个大势力的破灭能够觉醒的人肯定是寥寥无几也不至于让世界上多出那么多的流浪破灭。由于失去目标的缘故耀宗并没有满城池乱跑而是继续琢磨会自己走的城堡,打算上去看看整座城的全貌来试图找到失踪的加帕尔顺便试着能不能寻到抓走潘诗梦的敌人。
“反正加帕尔的话,肯定能够一下子解决那种家伙吧!”
耀宗吐完霸气宣言后,不知为什么又小声喃喃自语的把心声吐露。
看样子他完全是想狗仗人势来欺负神秘人,并非看好自己实力的热血笨蛋。
抱着反正自己身后有厉害的想法,自己打不过出出气也行的理念。
倘若不是这样的性格,耀宗或许会有主角光环庇佑也不奇怪,可惜……话说被耀宗丢弃的安妮尔跪坐在原地抹泪哭泣发泄心中的恐惧,约有半个小时的单独时间将眼睛的水分榨干已经流不出多少泪水,她哭的脑子微微有些缺氧因此胸部急促起伏不断,整个人都几乎要昏过去站起身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倒下的迹象,哭累了的她觉得真的很累就如同在沙漠中不断重生带有饥饿般痛苦之时一样,不过那时候急需的是食物而现在心里想要的却是他人的安慰与保护,安妮尔,新平,假如没有加帕尔的出现恐怕一切都会如同往常一样的度过,要不是他的出现也就不会导致爱丽丝被打死让新平的同伴误会拼命最终被同伴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威力强大的炸弹搞得同归于尽让整个新平都消失,让自己度过在沙漠中的罪,一切都是加帕尔的错!原本的安妮尔早已在沙漠中不断重生产生了质变,现在又经过一番思想抗争整个人是彻底的换掉了变成了另一番模样,终于在失去了爱丽丝庇护翅膀后拥有了新世纪人该拥有的想法与那副让人看上去就感到害怕的凶恶嘴脸。
醒悟!
这就是安妮尔现在的状态,她摒弃了原本的善良。
说到底人本来就是自私与邪恶的,行善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自身的虚荣,看到别人对自己点头哈腰、低声下气感到愉悦,被他人宣扬善良得到极好评价拥有人气后感到心满意足后见到别人总觉得别人欠了自己什么而高人一等逐渐不把人当人看……那是曾经的伪善而这种伪善在经过时代的洗礼后去掉了伪字成为了真善,虽然其中的意义没有改变依旧是那番,但人自身忘记了行善背后的为什么会感到快乐逐渐认为做善事被人感谢会快乐而去做善事并不能彻底理解快乐本身到底是在自身怎么形成只以为快乐就好了。其实任何生物的存在都是破坏、消灭与支配,人类作为从动物进化过来的也不可能例外的将本心深深刻在潜意识之中,快乐其实就是潜意识中的三种本心得到满足。所谓的善其实也就是另类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