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雪白嫩的耳朵紧紧贴在房门上,唯恐漏掉一丝一毫声音,听着里面不时传出来的怪异声响,小脸蛋儿都红成了红苹果。
暮雪脸红耳热的厉害,那熟悉的声音,不是姐姐初雪还能有谁?
还有那像是蛮牛一样怒吼的声音,一定是肖阳那个流氓!
里面是一副怎样火辣的场景啊?
肖阳和姐姐嘴对嘴,亲的昏天黑地,就像是撕扯不开的一块牛皮糖?
还是贴身肉搏,打的难解难分?
“嘎吱,啪嗒,咔嚓……”
这是什么声音?是不是大床快被压塌了?
暮雪不仅是面红耳热了,而且是全身发热,觉得浑身都痒的很,胸口憋闷的很,像是一座火山被压抑着,转眼之间就要爆发出来。
暮雪白嫩滑腻的玉手,控制不住的就摸在了“砰砰砰”狂跳的胸口。
小丫头是蹑手蹑脚的一路走上来的,不仅鬼鬼祟祟的避开了服务员,而且选择了一个尽可能隐蔽的位置,为的是避开走廊上的监控,又不被来来往往的人发现。
真是比做鬼还要难受!
姑奶奶容易吗?
暮雪越想越气,听着房间里面越来越激烈的打斗声,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儿,都忘记了自己上来要干什么了。
“姐姐,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自己风流快活,可我却是独守空房,你让我怎么办啊?”
暮雪虽然没有床上实战经验,可很是喜欢浏览网上的各种男女激情信息,也不止一次想着,和看着顺眼的男人尝试一下。
可惜姐姐初雪看的太紧了,暮雪的眼光也是太高了,一时半会儿的,还愣是没有找到合适的男人,只能在小脑袋里胡思乱想。
就像现在,暮雪没有透视神术,却能够把肖阳和初雪的丑恶动作,想象的和真的一样!
“奶奶个熊!”肖阳早就觉察到暮雪鬼鬼祟祟的在房间外偷听,“小丫头,你也不过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没有实战经验,只会耍嘴皮子……”
听着肖阳在嘟囔,初雪重重的喘出一口气,只觉得全身粘腻的难受,想把肖阳推开歇一下,可肖阳还是那副熊样儿,像是永远不知道疲倦的机器一样,起来趴下的没完没了。
“你嘟囔什么呢?”初雪觉得奇怪,“什么光说不练,你现在练的还少啊?快把我折腾的都散架了……”
“呵呵,老婆,我说的是暮雪那个小丫头,她现在正伸着小脑袋,趴在房门上偷听呢……”
初雪一直以为,自己的小妹妹是颗冰清玉洁的小嫩葱,可这个小丫头,竟然在外面偷听!
这,这……
初雪再也不觉得粘腻难受,浑身酸软了,“蹭”的一下,就从肖阳的身子底下蹦了出来,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就要往洗澡间里跑。
“啊哎哎……你,你干嘛?”
“哎呀,暮雪,我妹妹,正在外面,都听见了,咱们这样,都光着……”
初雪连窜带蹦的就到了洗澡间门口,嘴里语无伦次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刚要把洗澡间的门打开,肖阳速度更快,“啪”的一把就按住了洗澡间的门把手,“老婆,你怕什么?咱们是夫妻,在一块儿是天经地义的!”
“这!”“可是,咱们还没有结婚啊……”
“行啦……”肖阳满不在乎的一摆手,两个胳膊一伸,就把初雪箍住了,“老婆,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有这种想法?”
“咣当!”
初雪脸色一冷,晕红的脸蛋儿有些发白,“你,你和乔家的那些个女人们,都是逢场作戏?玩玩就算了?”
“你看你!”
肖阳就知道,温婉俊秀,性格内向的初雪肯定要这样想,要是暮雪那个小丫头,肯定就比她这个姐姐看的开。
“老婆,结婚仅仅是一个仪式,是表演给别人来看的,两个人是不是真正合得来,天长地久,那是要看缘分和智慧的……”
“哼……”初雪的小嘴巴一撅,“还两个人呢?光我知道的,乔家的女人就有三个,还有……”
“对啦!”初雪猛地攥住肖阳的胳膊,“你说,你和萧丽那个妖女,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我ri……
肖阳一直不明白,初雪怎么总是看萧丽不顺眼,从“西门别院”跑到“约炮圣地”,就没有听见初雪说过萧丽一句好话。
“老婆,没到什么程度啊,她给了我一个玉佩,我学会了‘凤翔九天’第一式,你是知道的,我是个正人君子,从来不会白要别人的东西……”
“那你怎么样了?”初雪穷追不舍,两只大眼睛里透着急切和渴望,更多的却是不安。
“呵呵,老婆,萧丽是个拉拉,以前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儿,所以我就……”
无耻!荒唐!
初雪还没有任何反应呢,暮雪已经再也在房门上趴不下去了。
肖阳得意洋洋的“呵呵”浪笑声,还有那“咿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