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国外散心的如何了?”苏乔乔想起许晴就为她感到难过,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那将是怎样痛苦的事。
“哎,每个人都有她们自己的想法,我们也只能为她祈祷了。”萧岚之前也劝过许晴,爱上白谦默那样的男人是一种悲哀。
想到这里,萧岚偷偷看了看身边的苏乔乔,“听说今天市长大人也会来参加婚礼。”
苏乔乔吃了一惊,“白先生也会来?”
“是啊!”伏紫插嘴道,“刚才我跟四哥一起来的时候,还看到他和尤鸿一起来了呢。”
“这样啊……”苏乔乔听说白谦默要来,倒有些意外,自从那次后她也已经很久没有白谦默的消息了。
“怎么?”陈思茗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还放不下?”
“都过去了。”苏乔乔却笑得坦然,朝她摇头,“我只是希望他也能放下。”
“恩,我看他啊……”陈思茗摇头,她从伏华那里听说了几人的过往的爱恨情仇,她有时候也有点同情白谦默,那么好的一个男人竟然不能跟心爱的女人在一起,白白让冷枭那个痞子捡了个便宜。
“哈欠!”冷枭正在房间,冷不丁一阵冷风从背后吹来,他禁不住打了个喷嚏,抬头伸手摸了摸鼻子,心里暗道,到底是谁在背后说自己的不是呢!
“恭喜。”白谦默坐在他对面,优雅的姿态一如从前,只是眼梢处多了一抹冷意。
冷枭收回思绪,双手一张,往后靠去,一条腿打在了另一条腿上,悠闲地笑着,“你是来恭喜我的话,那我表示感谢。”
“你会错意了。”白谦默将手中的咖啡杯放下,连笑容都带着一丝的冷意,“我并不是来恭喜你的。”
冷枭瞬间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敌意,他将腿放下,单手撑住下颚,双眼眯起来,“怎么,你是来挑衅的?”
白谦默摇头,依旧显得翩翩如君子,笑得温柔,眼底却是一片冰冷,“我是来帮你的。”
“哦?”冷枭挑眉。
“我可以解你身上的噬魂钉。”白谦默往后靠去,神情悠闲自然。
冷枭笑了,并未因他这么一句话而显得激动,相反他的神情却更为冷漠,“条件?你不会无缘无故地这么主动地跑到我面前向我伸出橄榄枝吧,说出你的条件吧。”
“呵呵,冷枭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懂得谈条件。”白谦默淡淡笑了笑,眼里的冰冷更甚。
冷枭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一笑道,“你果然还记得之前奈何桥的那次啊,怎么你想报那次之仇?”
白谦默笑了笑,“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就不负你所托,满足你的心愿吧。”
冷枭气得一挑眉,“我可没这么变态的心愿!”
“这是解药!”白谦默将一瓶蓝色的水放在了冷枭的跟前,“这是能帮助你解除身上噬魂钉的解药。”
“什么!”冷枭这会儿有些吃惊,他看着桌上的蓝色药瓶,皱起了眉头,“你以为我会轻信你的话,就凭这么小小的药瓶就能解了我身上的噬魂钉,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
白谦默低头轻轻地笑了,“呵呵,信不信随你,我的话还没说完。”
“说吧。”冷枭收回目光,他看着眼前的白谦默,总觉得这个白谦默有些不一样了,至于是哪里不一样了,他也说不上来。
“我要你离开乔乔。”白谦默一笑。
冷枭听了后哈哈大笑,“哈哈……”
“我的建议很好笑吗?”白谦墨眯起眼,盯着他,“我是认真的。”
“你打算给我这瓶药,以此来要挟我离开乔乔,白谦默你真的错看我冷枭了!”冷枭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就算是死,我也不会离开她!”
“你错了。”白谦默抬眸,神情冷漠。
门外等候的几人听到声音后打算进去看看,却被尤鸿拦住,“他们没出来之前,谁也不许进!这是冷枭的原话。”
“你!”曲建奇急得看了一眼身边的陈司翰,“你倒是说说话啊,就这么不管了?”
伏邢烈摇头,“能有什么事,我们几个人加起来都打不过里面的任何一个人,还是安分点在这里等吧。”
打从白谦默一进门开始,伏邢烈就觉得那家伙有点不一样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屋里,冷枭眯眼,“我错了?”
白谦默缓缓抬眸,语气冷得彷如寒冬冷风,吹过耳畔,“我是因为乔乔才给你解药。”
“你把话说清楚!”冷枭最讨厌白谦默眼里的那份嘲讽,那嘲讽与自己当年看他在奈何桥那一头苦苦挣扎时的表情简直是一模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滴答滴答的声响越发的清晰,门外众人凝神屏息听着屋里的动静,却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响。
最终,门砰地一下打开了,一身白装,君子谦谦的白谦默走了出来。
“啊,谈完了?”曲建奇原本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倾听,忽然门开了,他继续保持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