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看到阎立那一身精壮的肌肉时,小脸蛋红彤彤的。
“薛玫姐,你好厉害哦!”她很佩服瀚薛玫的镇定。
“我是学医的,每次二哥打架受伤,都是我给他包扎伤口的,所以见多了也就习惯了!”瀚薛玫笑了笑,他二哥的身材也很棒的,她早就见惯不惯了。
“你和哥哥们都不住在这里吗?”池琳儿觉得这一家子都很奇怪。
瀚薛玫的手在半空凝滞住,而后又恢复了正常,“没有,我们住在外面。”此后她就没再多说一句,只是专心给阎立包扎伤口。
池琳儿也感到气氛不对劲,于是也闭上了嘴巴,静静地在一旁帮忙。
“什么时候能到法国?”林惜月看着从眼底下掠过的风景,问瀚薛秉。
“我们要先到机场换航班,才可以抵达法国。”
飞机到了机场,换上了瀚氏专用的飞机,林惜月这时才发现,瀚薛秉不是一般的有钱人,连包机都是豪华的,机舱内应有尽有。
瀚薛秉在飞机上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干嘛这么惊讶?”瀚薛秉一出来就看到林惜月惊讶的神情。
“你还真奢侈,这么大的一个飞机就我们两。”
“哼,这是瀚氏的专用班机,当然没有其他人了。”瀚薛秉说的理所当然,“你要不也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反正到法国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我没有衣服。”总不能叫她洗完再穿着臭的衣服吧。
瀚薛秉笑了笑,掰响了手指,“小龙,给林小姐准备一套新的衣服。”
说完,没多久,甫小龙便带着全新的套装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林小姐,请吧!”
林惜月不得不折服,有钱人就是好啊,要什么就有什么,比魔法还厉害。
飞机缓缓地驶入夜幕之中,林惜月坐在机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
“你在想什么?”瀚薛秉放下手中的报纸,问她,“想通了吗?”
“你怎么知道那个女孩子一定就是我?”林惜月觉得好奇,瀚薛秉那么的笃定。
瀚薛秉沉默了一会儿,“我当然不是靠胡乱的猜测,我派人做过仔细的调查了,从学校那边提取了你的血液样本,然后和艾琳的做了DNA比较,结果是100,的吻合,事实胜于雄辩。”
林惜月记起了,她曾经在学校做过无偿捐血。
“你能告诉我,我的母亲是个怎样的人吗?”林惜月突然有种好奇,因为在她的记忆里,五岁之前都是一片的空白。
“怎么说呢,艾琳是个很温柔的人,她总是对人微笑,那样温和的笑就像是冬日里一抹温暖的阳光,总是能照亮人的心灵。”
林惜月发现,瀚薛秉在说起自己的母亲时,脸上所洋溢的幸福感,是她之前都没有见到的,心头泛起微微的酸涩,原来,她还是在乎他,真的很可笑,眼前的男子似乎在乎她的母亲比在乎她更多些,因为他是那般细心地观察自己母亲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描述起来时还带着无比的幸福感,而自己呢,他估计都记不起什么了吧。
“她的笑容和你一样,总是能给人带来平静感,看到你的笑,我的心就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瀚薛秉看到了她的脸色,嘴角微微上扬,“惜月,你知道吗,你的笑容和艾琳的不一样。”
“我知道。”她当然知道,他心中的母亲,笑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温暖。
“我是说,每个人的笑对每个人的含义也不同。”瀚薛秉眼看着她,“你母亲的笑对于我父亲来说能够温暖他孤独的心,是恋人的微笑,而对我而言,她的笑就像是一个母亲对于孩子的温柔的笑,这个意义是不一样的。”
林惜月抬眸,看着他,他刚才说的意思是……
“我是说,你对我而言,是不同于其他人的,很特殊的意义。”
“可是你对于我言,却一点意义也没有了。”林惜月阖起眼,心如止水。
瀚薛秉没有说话,将眼光投向窗外,那一抹的墨蓝,哀思染上了双眼。
飞机在机场落地后,林惜月就改乘车子,朝目的地而去。
车子在一座哥特式的建筑前停住,林惜月就被带进了一个地下科学实验室。
站在白色的房间里,林惜月感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紧张,她今天就要见到自己的亲生母亲,那个她自小的时候就做了无数遍的梦,今天终于可以实现,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她的心却感到无比的沉重,连脚步都变得负重,当她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时,却泣不成声。
床上的人,全身裹着白纱,根本连脸都看不清,只露出两只塌陷的双眼,咕噜噜地转着,看着床边的人,当她看到林惜月的时候,眼猛地睁大了,手指艰难地抬起,朝她指着。
“艾琳,她是你的女儿,索菲亚。”瀚薛秉赶紧握住她的手,呵护在掌心,在她的耳边轻语,“我终于找到她了。”
女人听完,眼睁的更大了,干涩的双眼里,泪花开始慢慢地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