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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的是你(2 / 7)

“对不起,我有想和你好好谈谈的!”她是想过和他谈,但是她最好还是选择逃避,逃避一切,她以为这样就可以忘记瀚薛秉,因为一旦见到他的话,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勇气再离开。

“太迟了!”瀚薛秉冷冷地笑着,松开了手,“太迟了,林惜月,太迟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这么的残忍,她说自己残忍,可是她可曾想过这么对自己是否也很残忍,他不要解释,为什么她不明白呢,他要的是她的一颗心。

“是!是太迟了!”林惜月擦干了眼泪,拉起床单,裹了身,转眸看着他们,冷冷的笑里带着无尽的哀伤,“瀚总裁,现在你满意了吗?满意的话,可以放了徐姐吗!”

瀚薛秉的心也在扯疼,可是骄傲的自负让他不可以再低头,于是他冷笑着按下了门铃,门开了,不过门后出现的却是别的人。

“惜月!”瀚薛玫第一个冲了进来,将惜月拉到自己的身边,看着一脸泪花,只裹了床单的惜月,再看看床榻上的人,瀚薛玫惊诧地问,“大哥,你对惜月做了什么!”

瀚薛秉没有解释,反而怒问,“是谁让你进来的,飞鹰!”

“是我让她进来的!”一声低沉却带着无比威严感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紧接着一张轮椅便出现在这个气氛紧张的房间里。

“瀚老太爷!”林惜月没想到他老人家亲自来了。

瀚老太爷只是轻轻地扫了一眼房内,便心中有了数,他朝床上的瀚薛秉吼道,“穿上衣服,给我出来!”然后利眸一扫他身边的女人,“你,马上给我滚!”

女人被瀚老太爷雷利的目光吓到,飞也似地爬下了床。

“以后,惜月的事都由我来处理!”瀚老太爷睿智的双眼里透着淡淡的冷气,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你不许再欺负她!”

“欺负?”瀚薛秉悠闲地坐在沙发上,长腿一伸,搭在了玻璃桌上,语气悠闲,一点也没有被老太爷的气势所压倒,“我怎么敢欺负她!不过是请林小姐过来叙叙旧罢了,哪知爷爷你会这么兴师动众地来这里找人,都怪我那些手下没有事先好好地支会您一声,才麻烦了爷爷您亲自跑一趟,一会儿我会让他们好好向您老认个错!”

“你这么做算是尊重我呢,还是只是想给我个薄面,敷衍了事!”瀚老太爷单刀直入,孙子长大了,有些事他不可以管,只是有些事他不得不管,“薛秉,其他的人,其他的事,我可以不管,只是惜月的事我是管定了,我会派专人二十四小时地保护她,你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谈!”

“二十四小时吗?”瀚薛秉把玩着手中的玻璃杯,眼里的光芒却胜过玻璃冰冷的色调,“这么说爷爷是打算为难孙儿了!”

“我说过,只此一件,其余的我不会说任何的话!”瀚老太爷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好!”瀚薛秉轻松地放下手中的玻璃杯,双腿收回,站了起来,“但愿爷爷真的做得到二十四小时保护,不然,就别怪有人会趁虚而入!”

“薛秉,你!”瀚老太爷没想到瀚薛秉对于林惜月的执念会这么深,竟然不惜要和他翻脸,看着孙子离去的背影,他轻轻叹了口气,也许自己当初的决定真的有欠考虑,事情正朝着他不可预知的方向前进,看来他要出手了,否则就真的太迟了!

“通知下去,就说我要开个记者会!”瀚老太爷看着窗外的飞驰而去的黑色车子,做出了一个决定。

“是!”李叔又问,“什么时间?”

瀚老太爷敛眸思索了一小会儿,“就定在公司庆生会上吧!”而后他侧目问,“阎立回来了吗”

“回来了!”

“找到他,叫他来书房见我!”

“是!”

“惜月……”瀚薛玫看到一脸冷漠到极致的林惜月,话到嘴边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你,还好吧?”

深吸了一口气后,林惜月才终于将心中的郁气排出,心却也被伤到了冰凉,“没什么,只是梦醒了,心清了。”

“惜月,你和大哥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薛玫,误会只是用来欺骗自己的理由!”林惜月无法原谅的是瀚薛秉竟然在她的面前与他人做这样的事,无论他与她有什么样的误会,都不可以这样做,心就那样在他的面前被撕得粉碎。

“惜月,我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你和大哥这样,二哥又伤成了那样,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林惜月因为她的这句话,暂时忘记了刚才的痛,“你二哥他怎么了?”

“他被人打伤,现在正在医院里。”

“伤势重吗?”难怪他的手机关机,原来是受伤了,“是谁打伤他的?”林惜月知道瀚薛霖虽然有点过,但是从不会与人结怨,而且以他的身手,他的家世背景,还有人敢招惹他。

瀚薛玫摇了摇头,“二哥醒了,什么话也不说,就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里,谁也不见,什么话也不听,惜月,我知道现在说这些话不是时候,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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