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竟是这般的沉痛,早知道,他就不该和她玩这场‘猎心游戏’,原来他真的输不起。
看了很久,瀚薛秉再也看不下去,终于转身离开,留下身后相拥的两人。
魑看了看他们,摇了摇头,看来他确实老了,偷窥那对小情人那么久连一点脸红的感觉都没有,抖了抖长烟斗,他也随瀚薛秉离开。
第二天,林惜月重回比赛的现场,却没有发现瀚薛秉的身影,不仅没看到瀚薛秉,连瀚薛霖也不见了,这两兄弟还真有默契,同时消失。
“两位,现在给你们10分钟的时间来陈述自己所选中的葡萄酒。”主持人说,“然后各位评委根据两位选手所做出的选择和评讲,给出各自的分数,我们将从中选出一个最高分,一个最低分,然后给出一个平均分,这将是你们的最后得分!”
“女士先请!”
林惜月站在玻璃桌旁,她所选的葡萄酒被一个白布盖着,然后她举起事先倒好的葡萄酒的酒杯,轻抿了一口,阖起眼,她开始感受葡萄酒所带来的那种奇妙的感觉,“恩,怀抱着雪,让人感受到矿物质感,岩石表面的记述及表示山顶的透明度都指向了白葡萄酒,还有从山脚仰望山顶的美丽,以及实际到达要经过的险峻的道路,这就是香气与味道的鸿沟,风中的香味让我想到了人在征途时所遇到的困境,人正是因为跨越了艰难才感到雀跃,正是知道喜悦在等待着自己,才忍受住艰难。这杯葡萄酒给我的感觉正是如此。”说着她又拿起另一杯。
她轻抿了一口,继续,“一个人直面孤高的险境,走过艰险,才能体会至高的意境和无上的成就感,以及挑战下一个山峰的决心,不过,这种绝对的满足感并不是唯一的喜悦,因为它很快便会被孤独的享受所冲淡,这杯葡萄酒告诉我们,真正的喜悦和满足不是孤独的占有,而是分享,和家人,和朋友,和亲密的人,真正的感动就在我的身边,我并非独自一人,并由此产生了勇气,只有这样理解才是真正达到了诗中所说的那种永恒的境界。”
林惜月长手一挥,两瓶葡萄酒便出现在众人的眼中。
“米歇尔·克兰德雷杰酿造的2000年的ChevaliterMontrachet,及同样是2000年酿造的CrunerVeltliner。”林惜月扬起嘴角,“这就是我的答案!”
全场内静悄悄的一片,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看着眼前的女孩。
毫无疑问,林惜月的解答震惊了全场,大家都被她绝对精彩的讲解所吸引。
突然场内的头牌酒品人,世界级的品酒大师,奥利非站了起来,他伸出手,拍响了第一个掌声,紧接着,全场便爆发出如轰雷般的热烈的掌声。
这场大赛的胜出者便在掌声中定出了。
赛后,奥利非找到林惜月,伸出手向她问好,“恭喜你!”
“谢谢!”林惜月对他表示感激。
“你的演讲很精彩,欢迎你到法国来,在那里你将会学到更多的东西!”
“谢谢您的盛情邀请,我想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去!”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到了法国就来找我!”奥利非从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林惜月接过名片,道了声谢,刚想开口,身后就传来程琅高分贝的尖叫声。
“哇,惜月,你刚才在台上好棒哦!”
“小姐,端庄,端庄点!”林惜月最受不了她的这个好友,什么事情都能搞个天翻地覆的。
“惜月,你今天的表现很好!”普里斯也走了过来。
“师父!”惜月第一个最想感激的人就是他,不过她最想分享的人却不在这里。
“普里斯老师!”没想到奥利非却激动得不得了,他走上前,紧紧地握住普里斯的手,“我没想到会在这儿再见到您!”
林惜月惊讶不已,她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世界级的品酒大师会认识师父,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喊师父老师,天啊,她的这个师父还真是个了不起的人。
“哦,你也来啦!”普里斯倒是很镇定。
“是,老师好久不见了!”奥利非眼里满是崇敬之意,“您这几年过的好吗?”
“一般!”普里斯微笑着说,“不过你看来很不错!”
“哪里,都是托老师的福!”奥利非一改平日里冷峻的神色,语气温和。
奥利非走后,林惜月终于忍不住问了句,“师父,你们认识啊?”
“恩,很久以前,他曾是我的学生。”普里斯说的是风轻云淡。
“不是吧!”林惜月却激动不已,“他可是世界级的品酒大师啊!师父,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普里斯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良久才开口,“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
“惜月,恭喜你!”林惜月还在疑惑时,身后却响起了瀚家老太爷的声音。
“瀚老爷!”林惜月转过身。
“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吃惊!”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