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岳统领还有别的事要赐教吗?不过就算有,我严家也不奉陪了。”严屠冷声说道。
“我只是想说,聂凡是镇边营之人,上次的事就算了,要是让我知道,还有人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做动作的话,嘿嘿……我就要让他知道知道镇边营的怒火。”岳穆充满威胁的话语缓缓传出,使得严屠的面色极其阴沉。
各方势力的首领互相望了望,疑惑与震惊溢于言表,看来这个聂凡对镇边营颇为重要,可是他目前连煞军都不是,有什么资格让岳统领如此直白的警告严家。
“哼……我们走。”严屠压下心中的怒火,没有接过岳穆的话语,带着严一丰走出了镇边营的大门。
“啧啧,聂凡,能让严家吃了这么大个亏,还夹着尾巴走的人,你算是第一个,你到底给了岳统领什么好处?”苏墨低声问道。
“岳穆统领不是说了吗,我和严一丰闹着玩的,是严一丰当真了,错不在我。”聂凡翻了一眼苏墨,扯皮道。
“切……”桌子上的所有人都投来了鄙夷的目光,一脸的不相信。不过都知道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了。
在严家走后,宴会的气氛也被打破了,所以,在过了数十分钟之后,宴会就结束了,各方势力首领纷纷拱手道别。
一处僻静的院子中,岳穆与林洛颇为惬意的躺在靠椅之上,神情悠闲。
“聂凡那小子,在镇边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