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的地方作战能力也得打个折扣,小黑就算身手再好毕竟还没长三头六臂。
我一想,这下很可能没人帮得上我,赶紧双臂交叉护住脑袋,就在这时,一束光线恍过,我看清了砸过来的一根钢管两把砍刀,以及一张人脸,那人也不知在黑暗中猫了多久,如今被光束一照,两眼发花,机不可失,我身后的黄巢已经伸出长臂一记漂亮的勾拳招呼到那张脸上了。只见那光束照在哪儿,哪儿就是惨叫声一片。
我趁机回头看那光的来处,还是那位河南工人,他站在黑暗中发出光芒,他手里拿着的,是一只……手电筒。
我说要有光,于是有了光。
神助攻啊!
三人边打边向前推进的时候,我跟在他们后头大喊:“徐晓曼!徐晓曼!我来救你了!你在哪儿?……徐晓曼!……徐晓曼!”
就这样喊喊停停,很快我一个人的呼喊变成了四五十个男男女女的呼喊,我一停下,大家也跟着停下,仔细听徐晓曼的回应。
可直到三人把在场的小混混全部放倒,依然没有听见徐晓曼的回应,我一把掐住周扒皮,睚眦俱裂地吼道:“人呢?”
周扒皮眼珠滴溜溜转了两下,估计他也看出来了: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不会留他全尸。他哭丧着脸道:“人可以让你带走,但我有个要求。”
我没应他,直道:“她要是伤着一根手指头,老子让你去练葵花宝典。”
周扒皮赶紧点头:“那是那是,都是被龙兴云逼的,我们绑了人来,也是好吃好喝伺候着。”
我这才道:“有屁快放。”
周扒皮道:“你得把我也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