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我在合作社买烟的时候碰到的那个红卫兵,当时这个人在合作社门口盯着我看,我没理他,在我出门的时候他拦着我问道;“二少爷,你似乎钱很多啊,每天一包大前门啊!能给我抽一根吗?”
他喊我二少爷,**********谁敢有这个称呼,再说了,我可是独生子,何来的二少爷?不过红卫兵也不好惹,我当时把一包烟都给了他,说他认错人了。我又重新买了一包就走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人竟然出现在这。
说话间三个人已经往我这边走,河里的那位也爬了上来。
“二少爷,有人要置你于死地,这里不安全,咱们得赶紧离开这。”一个个子足有一米九看上去跟县长那种庄严气质的红卫兵说道。
“你们究竟是谁?我们要怎么相信你?”这人的相貌以及气势很容易让人相信他的话,这种气势让人无法不相信,不过我还是问了出来。
“咱们还是路上慢慢说吧,一会咱们恐怕就跑不掉了。”这个大个子说完安排两个红卫兵过来扶着我,一个弓腰,另一个拖着我,趴在那人身上。弓腰的一用力就把我背起来。浑身疼得我呲牙咧嘴一阵细流嘴。
“九哥,这个呢?”那个浑身湿漉漉一脸大胡子的红卫兵斜眼了下虎子。
“扶着啊!这是二少爷的朋友就是咱们的朋友。”
没想到看上去脾气特别好的大个子竟然发脾气的时候更加的可怕,甚至吓的我都一哆嗦。
大胡子红卫兵极不情愿的过去扶着虎子,看到虎子吐的那一滩只侧脸,不过虎子裤裆里那股骚味也不好闻。
那个叫做九哥的大个子带着我们从一条小路左走右绕的很快我们已经距离公路很远,更是绕开了很多正在开工的麦田。
那个大胡子喊那个大个子九哥,我也就叫他九哥问道;“九哥,我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要跟着你们一起逃跑?我也就是偷一只鸡没犯多大事,你们还杀了四个红卫兵,他们一定会以为是我杀了他们的。
这会我早就猜测出这几个人根本不可能是红卫兵。红卫兵的衣服跟我和虎子的衣服都是一样的,只不过红卫兵带着的像章和胳膊上的袖锢不一样而已。我不得不考虑多些,如果跟他们一起走了那我就成了通缉犯,我还能往哪里躲,到时候华夏一个泱泱大国就没有我的容身之所了。
“叫九爷,九哥也是你叫的?”一个红卫兵说道。
谁知走在前面的九哥一个急转身一巴掌就抽了过来。“啪”的一声抽在这个红卫兵脸上。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响亮的耳光,也是最让人震惊的耳光。这个耳光毫无偏差的抽在那个红卫兵脸上,这个红卫兵被抽的一圈半旋转掉进路边的小水沟里。
我和虎子只有满脸的惊讶。我和虎子在村里基本上是最能打的,可是现在看到一个耳光能有这么大的力道以及稳准狠并存,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高手,也许自己在这个叫做九哥的跟前连三脚猫都称不上。而另外两个红卫兵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好像司空见惯了一般。
“二少爷想叫我什么就叫什么?”接着转头对我道;“咱们走,边走边说。”
我咽了吐沫,看了眼水沟里那位,跟了上去。
叫做九哥的那位靠近背着我的红卫兵问我道;“二少爷,你可知道为什么隔三差五总有人给你家送钱。”
这个问题我也是很怀疑的,可是我娘说是日本鬼子打死的,至于这个答案我小时候是信的,后来我不信了,可是问不出结果的答案只是逼着我娘跟我再编个谎而已。打我记事起,总有人往我们家送钱送东西,从袁大头到纸币,再从鸡鸭鱼肉到粮票布票油票国库券。之所以我们家不缺钱,全是这个原因,而我娘给我钱花的时候总是一再嘱咐不要告诉别人钱是从哪里来的,这一点就证明了我家的钱来路可能有问题,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娘到底收了多少钱?估计有很多很多,如果这钱有问题被抓到估计罪过绝对不小。对于九哥的问话我只能默默低头,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二少爷,也许我不该叫你二少爷,应该叫你师弟,因为你的父亲便是我的恩师。”九哥边说话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哈德门,抽出两根,随后分了一根塞进我嘴里。
我爹的徒弟?我嘴里叼着一根烟甚至都没有时间嘬一口。我记得我娘跟我说过我爹是抗日当兵的连长,连长会有徒弟吗?看来这事我娘也骗了我。为什么关于我爹的事情都要骗我?现在我一个当儿子的是知道最少的。
这一路上西绕的竟然走到一个公路边,这里竟然有辆吉普车和一辆偏三轮摩托车,随后我们一行七个人边上了车,开向一个未知的地方。而一路上九哥给我讲着一些我父亲的当年。
据九哥说,我父亲是正宗的摸金校尉。也就是盗墓贼,据说是东汉末年三国时期魏军的丞相曹操久经大战,缺少饷银,便思得妙计,设立发丘中郎将和摸金校尉之职,以盗墓墓中细软来支撑军资。
经过此计收获颇丰,这才有了曹操升天之时设立的七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