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凝脂仔细观察了很久,也没发现有什么大的改变,杨凝脂并不擅长绘画,因此也看不出这其中细微的差别,只是隐隐觉得跟以前自己所看过的一些梅花作品有些不同,但具体又说不上来,因此有些疑惑的朝谢全看去。
只有一旁的文仲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这幅《墨梅图》,心中若有所思。
与杨凝脂一般有着疑惑的不在少数,其中一位才子疑惑道:
“不知叶辰这幅《墨梅图》有何不同?烦请老先生为我解惑!”
“恕在下才疏学浅,实在看不出来有何不同,惭愧,惭愧!”
见众人都一脸懵逼的样子,谢全也没卖关子,开口解释道:“想必大家都清楚,如今为文坛众多画家里,用的最多的有两种画法,一种是以墨笔圈出梅的花瓣,即所谓圈花法;另一种是用墨涂于绢上,烘托出梅花的白葩。”
说着,谢全顿了顿,见众人都点头,这才继续开口道:“叶辰这幅《墨梅图》用的也是圈花法,不过又有所改进,堪称惊艳!一般的圈花法,在圈花方法上一笔三顿挫,而叶辰这幅《墨梅图》改为了一笔两顿挫。”
说着,谢全伸出手指向了叶辰这幅《墨梅图》。
“大家看这幅《墨梅图》上的梅花,画上的梅花如铁线圈成,虽不着颜色,却能生动地表现出千朵万蕊,含笑盈枝的姿态,大家再看这朵墨梅的枝干,在绘枝干的方法上,叶辰用笔流畅顿挫适宜,潇洒遒劲。他在画新枝时,一笔拉几尺长,引枝断而复连,停而不滞,一气呵成,梢头露出笔的尖锋,显得灵气
飞动,生机勃勃。画老干时,笔锋顿挫,能将老干的苍劲表现得淋漓尽致。”
说完,谢全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叶辰,有些感叹道:“叶辰这幅《墨梅图》一出,画梅花的技法又要有所改变了!”
叶辰笑而不语,其实叶辰并不清楚这些,叶辰能画出这幅墨梅图全部依赖于系统兑换的高级绘画技巧,若不是谢全的解释,叶辰甚至都不明白什么是圈花法,只不过由于系统的原因,兑换了高级绘画技巧后,叶辰自然而然便知道怎么画梅花,就仿佛那个卖油翁一般,闭着眼睛都能把油从铜钱的孔中倒进去,有一种熟能生巧的感觉。
因此,叶辰也没有开口多说,生怕露陷!
不过在众人看来,却显得叶辰很是谦虚。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才华,诗画双绝不说,为人谦逊,彬彬有礼,端得是一位好少年!”场中众人不约而同的想到。
听完谢全一番高大上的解释,场中众人这才明白叶辰这幅《墨梅图》在细微处的不同,听谢全说叶辰改变了梅花的画法,心下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对叶辰也是赞不绝口。
“叶辰大才,在下服了,这次真服了!”
“嘶!诗画双绝,果然是诗画双绝!不行,在下现在就要临摹一下这幅《墨梅图》!”
“写诗如此经典,绘画也如此高超,真是羞煞我等!”
听着耳边不绝于耳的称赞声,叶辰也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真特么爽!
叶辰在心底感谢了系统一声,脸上却依旧是一脸谦虚的表情。
毫无疑问,众人对叶辰又多了几分好感。
看着场中叶辰风光无限的样子,另一个人却恨不得当场把手中的砚台扔到叶辰头上去!
看着一脸谦虚的叶辰,白迟一双眼睛都快要喷出了火!
“装的,这绝壁是装的!这一次我百分之百的肯定!”
心中这么想着,白迟嘴上却没有说出来,咬牙切齿的盯着眼前的叶辰,心中的怒火简直快要淹没了白迟的理智!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自己撇下的陷阱反而成全了这个可恶的小子?他明明应该不会画画才对,怎么可能画的那么好?难道先前都是装的?”
以白迟的水平当然都不请叶辰这幅《墨梅图》是好是坏,不过听周围众人对叶辰的夸奖,就连文仲都对叶辰称赞有加,白迟就算用屁股想都知道叶辰这幅《墨梅图》不仅画的好,还画的非常……非常好!
以白迟的词汇量一下子想不出什么形容词,一时间白迟有些恼羞成怒!
心有不服的白迟有心再给叶辰找点麻烦,可一想起叶辰的演技心里莫名的又有点慌……
……
“表哥……”
一声凄婉、缠绵,而又饱含着委屈的喊声,打断一旁正琢磨着怎么在诗会上打败叶辰找回面子的白良玉的思路。
看着眼前一脸不甘,又不得不服的白迟,白良玉也有些无语。
事实上,以白良玉对自己这个表弟的了解,当然知道白迟前面对叶辰的不安好心,只不过白良玉一方面心中确实想看叶辰出丑的同时,一方面又不敢吭声,站在诗会的角落里远远看着,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没办法,谁让先前自己请题时所作的诗不如叶辰呢?
有些敏感的白良玉自觉写诗不如人,现在生怕有人注意到自己,一想起自己信誓旦旦当着杨凝脂的面请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