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打边说,枫哥你不知道,这种咒在黑巫术里面也算恶毒的,解咒所用的不只要用女人的血涂抹全身,还要喝父母的血液来冲击咒术,才能完全解掉,而且解咒的那个女人多半活不成了。
我听得也是一阵怒气翻涌,这不是要一命换一命?再想想耿明的爹娘,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一个搞不好就是三条命。
我忍着怒气问他有没有别的解法,他说没有,只有这样能解。我抬起颤抖的手臂指着他对詹酒九说,打,往死里打。詹酒九说好叻,手脚齐用,一顿爆揍。
林锋摆了摆手说,等等,我还有事要问。他拉开詹酒九问于建波:“你偷了赶尸派什么东西?”
于建波摇头说没什么,他躬着身子捂着头很害怕,生怕林锋也打他。
林锋倒是没有打,而是伸出左手晃了晃,说你还想不想投胎?想就说实话,不然就尝尝灰飞烟灭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