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粗使,做些扫院子提水之类的活计,有的秀女不愿意自己动手洗衣裳,也会让她做,但通常都会另给几个钱。
也不知张文娟给了多少打赏,让这丫鬟连内务都干了。
张文娟洗了脸,总算着脸是自己拿了帕子擦干的,便坐在床边,默然地看着那丫鬟将水盆端走,还带上了门。之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只匣子,只管用一双手在那匣子上头摩挲。
气氛还真是别扭。
夏小冬想到秦真真还在的日子,也开始痛恨那几只蚊子了。
“喏,给你的。”张文娟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给我的?夏小冬愕然。
可屋子里就俩人,好像也不太可能是对别人说的。
难道张文娟已经聪明得知道跟室友搞好关系了?即便这室友是夏小冬也在所不惜?
“其实是文茂给你的。”张文娟的声音有些伤感:“他的病好了大半,还没好利索呢。我临走前去看他,他死说烂说非让我带给你。”
说着,张文娟打开鼻扣,将那匣子打开给夏小冬看:“没啥阴谋诡计,就是小玩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