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紧盯着公会里头的动静,不过值得高兴的是,他更加肯定了那把剑的价值。
“你在这里干什么,马卡斯?”一把短匕悄无声息地架在了马卡斯的脖子上。马卡斯顿时脖子一凉。
“你...是你啊,艾路曼...你怎么找到我的...”马卡斯背后之人正是艾路曼。
“别以为你出了吉尔博格,就能没人能找到你,快说,是不是你杀了我的父亲!那天晚上,那天我父亲被刺的晚上,你就消失不见了,这绝对不是巧合!”艾路曼用了点力,让马卡斯更加明显地感受到了来自脖子上的寒意。
“是我把你从强盗那儿救了出来!是我封赐给你贴身侍卫的官衔!我对你有不好的地方吗!”艾路曼连声质问道。
“不是我杀的!我只是逃了出来,我并不属于那里,我不想一辈子呆在那!”马卡斯连声辩解道,这艾路曼能把父亲的死怪罪到自己身上,真是令人无语,“杀你父亲的人是个高大的中年人,穿着很华贵,他皮肤很黑,左边脸颊上有个刀疤,跟他一起在屋子里的还有另一人,叫什么杰什么的。”
“雷里奥尔和杰博尔!”这个消息对艾路曼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不可能!他们不会这么做的,他为什么要杀我父亲!你在撒谎!”
“骗你干什么!那晚我就藏在你父亲的衣柜里,我只是想拿个出城的令牌!”马卡斯知道艾路曼开始相信他所说的话,继续答道。而站在一旁的光头一边说着“冷静”“放松”的词语,一边回应着马卡斯的话,不住地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