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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尼姑法号栖真,的的确确是郭兰溪的亲生母亲。
出家人遁入空门,按规定不可以再认父母兄弟妻儿等俗家的一切亲属关系。栖真见到郭兰溪,自觉有些破戒,又重新整了整袈裟,捻动手中佛珠,直呼“阿弥陀佛!”估计已将刚才的死大汉忘却掉了。
站在一旁的两位小尼姑从未见过栖真如此暴力,都瞪大了眼睛,将两片薄嘴唇吸到口中,并用上下排门牙咬住了。栖真大脚丫子太厉害,小尼姑可不想被她背后开花踢飞出去。
郭兰溪认了母亲,那边又叫郭景义爹爹。这俩尼姑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只有更加惊讶,恨不得将双手也塞入嘴巴里。
李乘风在一旁不便插嘴,却被两尼姑的丰富表情给逗乐了。
“弟妹,你过得好快活呀!深仇大恨都忘了吗?”郭景义理了理衣衫,上前搭话。
“大哥?你怎么……”栖真欲言又止,控制住稍有波动的情绪。“郭施主,我已经遁入空门,凡世间的恩恩怨怨与我又有何干?”栖真的表情又归于平静。
“娘,我们的大仇已经报了。”郭兰溪拉着栖真的手,迫不及待地将大仇得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栖真没有打断郭兰溪的话语,默默听完。
“罪过,罪过,又添了一份恶业。”栖真的表情不知是高兴还是伤心,也许是介于高兴与伤心之间,高兴的是俗家的仇恨了结了,伤心的是犯了佛祖的禁忌。
郭景义看不惯栖真的复杂表情,心中有一股怨气,却又忍住了,微皱的眉头舒缓了些许。“兰溪这次过来,要在庵中小住一段,你不会又拒之门外吧?”
栖真有些犹豫,可是盯着郭兰溪亲切的面容,最终还是答应了。“不会,兰溪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不过,庵中不便男施主进出,还望就此止步。若要借宿,山下有四五间茅屋可以歇脚。”栖真只让郭兰溪进入山门,把郭景义和李乘风挡在门外。
男人也有被歧视的时候,尼姑庵门口就是一处。佛门重地,规矩就是多。告别仪式只能在山门口简单解决了。
……
太阳已跑到正南方,略微有些刺目。下山的路一马平川,郭景义、李乘风很快就赶到山脚下。果然有一处供香客居住的空闲茅屋,二人就此住下。屋内一切用具一应俱全,可随意使用。
李乘风放好行李,仍然感觉精力异常充沛,丹田处的强劲气流仍在不断涌动,冲击着身体的各处关节。李乘风压抑不住心中的大喜,继续持棍练习棍法。李乘风的脑海中牢记着一百零八式的棍法秘诀,缺的就是将这些文字转化为具体的动作。
有天罡霸气护体,李乘风有肆无恐,不吃不喝不休,忘却时光的流逝,疯狂挥舞手中的棍棒,整个人都沉淀在一百零八式的奥妙之中。
李乘风似一头发疯的野牛,光了膀子,蹦达个不停。郭景义看着都头疼,且一直头疼到日落西山时。
再如何精力旺盛,再如何霸气护体,也有累的时候。李乘风的动作慢慢缓了下来,开始大口喘气,脸色也从红晕逐渐变成苍白。终于要歇菜了。
“原来真是这样,司马兄真是太缺德了。”郭景义摇晃着疼了半天的脑袋,终于看出了李乘风身上的门道,神情甚是震惊。
郭景义看得清楚,李乘风的后背上插有九支金针,每一针都是扎在了经脉的要穴上。金针深入体内,只留了一点金黄色的针尾在体外。“下手这么狠,不死就是造化了,居然还能让人这么精力旺盛。”
就在郭景义震惊的时候,情况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李乘风停止了动作,一头扑倒在地,浑身抽搐,开始挣扎呻吟。“疼啊!……”
一股疼彻心扉,深入骨髓的疼痛感,肆意地侵袭着李乘风的肌肉、骨髓、神经和脑仁。之前还壮如野牛的李乘风,趴倒在地,连翻身的力气都使不上了。
背上的金针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开始从肌肤中缓缓钻出。金针每钻出一点,李乘风的疼痛感就增强一分。“我是不是要死了!”李乘风除了疼痛,更多的还是随之而来的恐惧和绝望。
郭景义在一旁束手无策,不敢乱动。
李乘风只有在死亡的边缘线上独自痛苦挣扎,心中无数个“为什么”压住了他的呼吸。大约两炷香的时间,金针终于钻出体表,掉落到地上,而李乘风则疼晕过去。
郭景义抓紧时间过去抢救,泼冷水,狠掐人中。终于,李乘风慢慢有了气息。
“疼煞我也!”
李乘风醒来后,继续拼命大吼,全身剧烈的疼痛感依然切切实实地存在着。吼声未定,李乘风的腹中又开始翻江倒海起来,很快,一个屁接着一个屁爆破出来。
这么臭气熏天的壮举,吓得郭景义赶紧闪人,差点中毒,幸亏找到上风口的远处站定了。
如此毁节操的事情就发生在